既然找不见金六,一起安步当车归去只怕是必定碰到夜禁,虽说怀中那张大红名刺还在,可这类东西逢人就拿出来开道,不啻是杀鸡用牛刀,因此,徐勋也没多想,谢了一声便先低头上了车。坐下以后,见吴守正上来以后关了车门,随即笑吟吟地送了一个捧盒过来,他就摆了摆手道:“不消忙活,方才已经承蒙傅公公接待,我已经饱了。”
那马夫还在踌躇,回过神的吴守正就恼火地冲着他厉声喝道:“还愣着干甚么,七公子如何说就如何做,从速的!”
“如何回事!”
此话一出,吴守正也就罢了,但徐勋一把撩起窗帘看了看四周环境,立时二话不说跳下了车眺首了望。待看清楚那着火的方向,他一时心头大跳,立时回身冲那呆若木鸡的马夫厉声喝道:“快,立时赶到那失火的处所!”
“本来如此,本来如此。”
“不能再这么下去,都说现在的朝堂上个个君子,可他们把李广斗了下去也就罢了,反正那货是该死,可他们却还一个劲揪咱家这些人的尾巴,这等赶尽扑灭,是可忍孰不成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