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瑞生脑袋上还模糊有方才用力撞头留下的青紫和浮灰,听到这话,他本能地想哭,可看着徐勋那峻厉的眼神,他终究硬生生止住了,好一会儿才低声说道,“我没甚么其他坦白的……只我记得娘畴前和爹吵过好几次,爹还冲娘动过手,厥后娘沉痾的时候爹不管不问,娘死了以后对我就更加凶了,还任由后娘打我骂我……爹有次喝醉酒的时候,骂我是徐家的野种……”
“身材残了志气不能短,整天哭哭啼啼的像甚么话!”见瑞生听了本身这番话,用力擦了擦鼻子尽力挺起胸膛,他屈起食指中指照着脑袋给了小家伙狠狠一下,然后才板着脸说道,“总算你说了实话,如果你之前另有甚么坦白的,就一块说出来,我不想再有下一次。”
徐勋才喝了一句,可见瑞生那强憋住不敢放声的模样,想到那男人汉大丈夫六个字实在是不能用在面前这小家伙身上,他不由寂然叹了一口气,心中对那几近没有印象的瑞生父亲生出了深深的讨厌和鄙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