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给长公主、县主、表少爷存候。”站在门口代替庆王妃恭迎高朋的陈嬷嬷见了南康长公主的仪仗,赶紧前迎。
说白了,这就是一场大型相亲会。
陆夷光含蓄一笑,假惺惺道,“江山代有人才出,你们莫慌,还会有好儿郎的。”
“谁慌了,谁慌了。”
陆夷光摇着团扇,“最好丁香姑姑到的时候,阿盈姐姐已经病愈,那她们就能一块返来了,路上也有个照顾。”
是以哪怕庆王不务正业毫无实权,朝中高低也不敢怠慢,这一回得了请柬的,能来都来了。
“如何是讽刺,清楚是肺腑之言。”夏兰彤调皮一笑。
辩论间, 庆王府就到了, 两家实在是近的很。
世人便与她告别,移步水榭,路上另有人打趣陆夷光,“本年没了杜公子,只怕得少三分色彩。”商定俗成的端方,未有婚约之人才气参与斗艺,你一有主的瞎掺杂甚么,筹办招蜂引蝶吗?
“好些了,只是病来如山病去如抽丝,以是得养养,毕竟落下病根就不好了。”说话的是陆夷光,笑盈盈地看着她们,“我阿娘放心不下,还特地派人送滋补品去扬州帮着阿盈姐姐调度身子。”
陆夷光趁机脱身,理了理衣衫方抬眼。
“真仙女在那儿呢!”
陆夷光就是在客岁的荷花宴上情窦初开。提笔作赋的杜若,侧影如剪,神情专注,俊美无双,让人恋慕起桌上的宣纸来,她就这么没出息地沦亡了。
李漱玉点头一笑,“夏二女人不必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