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康长公主冷冷的目光下,陆勇面皮发臊了下,他也是虎伥,这事他家二爷的确办得不刻薄。
女人家天真无知就是一场灾害。
楚玉簪抿了抿唇,“我也养过一只三花猫。”但是她逃出来的时候没法带上它,不晓得它现在如何了。
陆夷光心虚地挪开视野, 气弱, “我也要写读书心得的。”大哥给她列了一张书单,让她在一个月内看完,还得每本誊写一篇读书心得。
楚玉簪昂首摇了点头,“外祖父没想过我当才女,他只是怕我看了不该看的书。”
陆勇又道,“二爷和二夫人备了一些土仪,他们脚程慢, 还要过几日才到。”
……
“痴情错付并非最哀思之事,”南康长公主悄悄点了点她的太阳穴,“最哀思的是被豪情冲昏了脑筋。不管男女,会被豪情冲昏了脑筋的人,在豪情外他也不会多夺目,迟早会栽跟头。”
楚心慈和陆衍的故事,简而言之,就是纯真天真到有点蠢的斑斓女子遇上风骚多情的薄情郎。
“只怪仇敌太奸刁!”陆夷光为本身辩白。
陆夷光无辜地眨了眨眼,莫非她说错了。这事,楚心慈当然有错,轻信不自重,但她还是感觉二叔错的更离谱。
南康长公主笑了下。
越是和陆见深打仗,夏老夫人就越感觉孙女鬼迷心窍,多好的儿郎,当真是应了那句诗,有匪君子,如金如锡,如圭如璧。这般面貌气度绝佳的儿郎,还出身崇高,前程无穷。
楚玉簪神情不自发地温和下来,忍不住伸手抚了抚它柔嫩的后背,暖和绵密的触感让她在一刹时想起了畴前。
陆夷光对着他的背影做了个鬼脸,站在原地想了想,叮咛,“把《水经注》拿到竹楼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