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点头道:“是主子亲身挑的,公子可对劲?”
后宫美人三千,竟是比不上弥子瑕的一根手指头。
楚辜却不容她含混,用心道:“没听清楚。”
“都疼成如许还敢笑,”楚辜却要指责刚才她的行动,俯身捏了捏她的鼻尖,“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她又是个寻求世人定见的人,不免信不过他这话,便将手中的话本扔到他面前,声音也冷了起来:“你这话如果失实,我自当听取一二,但是你用心相瞒,我内心就不如何舒坦了。”
“也不对劲。”简锦淡淡道,“哀帝固然对董贤痴情,可哀帝去后,董贤被王莽所害,落得他杀的结局。就只是和哀帝谈一场爱情,命都没了,这了局恐怕比弥子瑕还要惨痛。”
“你既是专门拿来这些话本,想必流言都是从中流散开,只怕现在不止这两个故事,内里另有更多的人在暗射王爷和我。”
“我见你这几日神采蕉萃,精力也不大好,想必是在这里受了很多痛苦,好囡囡,我们再忍一阵,”说话间,薛定雪从袖口取出一瓶药丸,“这是我故乡的一味药,专门补赤色,代价连城,前几天刚幸亏药店看着,念着你在这里便买下来,就想着寻一个机遇给你。”
说着就用力甩开他的手,薛定雪却搂得她愈发紧,凑在她耳边轻声道:“我晓得你心中的痛苦,也愧对我们的爹娘,等事成以后我们就回孝州城,就用那笔钱给我们爹娘修一座寺庙,好好的供奉起来,让他们能在地底下也能瞑目。”
薛定雪按住她的肩膀,柔声道:“小脸绷得如许紧,还气我呢?不是有句话叫体贴则乱,说到底我还不是为你着想,替你考虑,总不能出了一回错就将畴昔的功绩都扼杀洁净。”
简锦目光如炬地盯着他:“你照实说,现在内里是如何传我和王爷。”
楚辜这才恍悟,不觉闹了个大红脸,起家道:“我再去打一盆洁净的热水。”
薛定雪目送她远去,等人影没了才将脸颊上的吻痕擦拭洁净,眸子里鲜明暴露一抹轻视。
好巧不巧,这话本讲的恰是春秋分桃的故事。
简锦闻言哭笑不得,问道:“谁跟你如许说的?我腹痛是因为前几日吃了冷食,身子寒了,与你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