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略微一顿,感觉这必定不是骂我的,便抬步要走,谁知那人又添一句:“苏谢你个牲口不如的杂碎!必被五雷轰顶而死,永坠阿鼻天国不得超生!”
他公然身子一颤,抿紧了嘴唇,僵僵道:“女人想说甚么?”
我心头一凉,寂然道:“该不会你真是……”
“我想说甚么你很清楚。”我尽量保持面瘫,眼睛眨也不眨的看他,“晓得你落到现在这类了局,多亏了叶白芷推你一把吗?”
前三个都是半夜莫名失落,第二天在雪雕山里发明残骸,有人看到苏谢半夜出门,她直认不讳是她干的。
小时候我娘实施的政策就是这般,俗称,打一巴掌给个甜枣。软硬兼施将我收伏的服服帖帖,可现在人家底子没活命的意义,让我如何往下啊?
他又奉迎的问我,“那你带我一起去好不好?”水汪汪的眼睛,不幸兮兮的看我,“我向来没有出去过……”小嘴一抿,酒涡乍现。
我用苏谢的人头打赌,这件任务必然是晏殊出的!除了他没人这么不要脸的想玩死我!
“女人谨慎……”牢头出声提示,我还是被绊了个踉跄。
我将烧着的指尖丢在地上,不答反问:“你猜叶白芷会不会来给你送行?”
这一段段的残暴过往让我听的目瞪口呆,一句话都讲不出来,怪不得我不让长欢奉侍他一副要死的摸样……
他笑容甜甜的将信封里翻开的纸笺递给我,道:“这个任务要到中原去的,你可不成以带上我?”
在没有听之前我对苏谢还是有那么一丢丢的怜悯在的,毕竟一个十五岁的小女人在魔教保存下来是一件极其艰苦不轻易的事情,并且我也是得了她的身子才气复活的,但是听了以后我才发明在苏谢手上活下来的确就是不成思议!
并且苏谢有风俗,如果玩腻了的男奴都是直接杀掉喂雪雕,因为她碰过的东西甘愿毁了也不要别人碰。
“这里没有人,很安然,公子能够放心在这里养伤。”阮莲华笑的和顺得体,谦恭有礼。
“她叫苏……”阮莲华张口便要讲。
回身要走,闻声盟主脱口道:“敢问女人芳名?他日好报拯救之恩。”
哎?我接过信笺在灯色下瞧,短短的几行字让我看的胆战心惊,一口寒气抽到了喉咙口,要不要这么绝……
第四个是在测试中被苏谢做钓饵引开了狼群被分尸。
我一愣,不动声色将帕子递给了阮莲华,笑道:“既然懦夫已无大碍,我另有事便先告别了。”
他竟然还记得我!我赧颜笑了笑,“懦夫好记性……”
我拧了一块帕子递给盟主,让他擦擦汗,他却不接,眼神瞬也不瞬的看我道:“可否劳烦苏女人?我手臂有伤多有不便。”
整了整衣衿,刚要走,阮莲华探头出来,“苏苏。”
最后一个最为惨烈,因为喜好上苏谢的某个男宠被苏谢暗里抓走,折磨了一早晨,传闻是手摸了跺指头,眼睛看了挖眸子,舌头说了剪舌头……总之折磨的不人不鬼生不如死才放了。
“我的目标很简朴,就是离开魔教回到中原。”我耸肩,“至于我为何变成苏谢……这个题目有点庞大,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总之我只想问你一句话。”我靠近点看着他问道:“你是要待在这里等死,还是要跟我合作一起逃离魔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