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筱大感不测。
那衣服刚沾了水,沉甸甸的, 落在地上刹时脏了大片。
她怕萧琅迁怒于孩子,事是她做的,与孩子无关。
周筱全数重视力都在萧琅身上, 脚下一个不留意, 退到了花树下围着的红砖旁, 被那小腿高的红砖拌到,直今后摔去。
小女人长的像娘,小脸生的精美,扎了两个马尾辫,煞是敬爱。
周筱:“……”
周筱站在离他一丈远,带着防备问他,“你来这里到底是来干吗的?”
不错不错,越看越对劲。
“我不消你卖力。”她拿了钱,会遵循何钰的说法,带着孩子和抱病的婆婆远走高飞,再也不返来。
这两年对他倒霉的流言太多,大略是过分放肆,没给人包涵面,人家天然挟恨在心,到处传他的好话,说他如何如何,弄的他媳妇都娶不到,也没人情愿靠近他。
若不是何钰呈现,她恐怕还没法摆脱这类窘境,好不轻易有了机遇,天然冒死的抓住,但也害了别人,现在被她害的那人竟然说要对她卖力?
他的将军府冷冷僻清,除了母亲偶尔过来瞧上两眼,大多时候只要一个留守的管家带着几个丫环,独缺一个女仆人。
莫不是冒充的?
萧琅很有些过意不去,“对待孩子不消那么凶,好好说话,她们实在甚么都懂。”
那张俊脸冷不防离近,周筱吓了一跳,赶紧低下脑袋,不敢看他。
好不轻易攒下些钱,又被阿谁不争气的混蛋拿去赌了,赌的他们倾家荡产,连生孩子的钱都没有。
“莫非有人情愿冒充我?”他名声这么差,谁情愿冒充他?
正因为看出来了才会感觉迷惑。
周筱住到将军府,自在安闲还没人管着,他此人也要兵戈,一天到头返来不了几次,只望每次归家能有个小媳妇迎着,端是舒坦。
“说得也是。”真的没人情愿冒充他。
周筱愣了一下,“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