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刚正、冲虚等明眼人看来,此一番变幻,大要上是泰山掌门更替,去了玉玑子,又来了玉音子,实则是左冷禅、岳不群在隔空斗法。
“哼……”岳不群冷哼一声,左袖轻飘飘一挥,无形劲风旋至,玉玑子胸口如遭重击,胸骨咯吱脆响,噗的吐血抛飞,跌了个四仰八叉……
岳不群缓缓点头,正色道:“左兄此言极是……”
只不过,如何措置‘白板煞星’乃是泰山掌门之权……
于五岳剑派归并之议,道兄高见如何?”
眼看白板煞星被本身的高度凝集的气势压迫的转动不得,腾空扑下的岳不群手爪轻颤,五指透出的尺许劲风有如利刃,无声无息的切碎白板煞星头上的斗笠,让其没鼻子的惨白长板尊容明白于人前……
终究玉音子不知以甚么前提压服了玉磬子,洋洋对劲的往前跨出一步,昂但是立。
既如此,又该如何肯定并派以后,定能将五岳发扬光大呢?
玉音子抚须高呼道:“好……好……好……”继而转过身来,对着左冷禅抱拳道:“左盟主,我泰山全派附和五岳归并!”
说着转向火线四百余弟子,大声问道:“尔等可附和五岳并派?”
上一幕,玉玑子见得一向站在自家泰山派以后的斗笠人就是白板煞星,心下惶恐愣然,下一瞬,白板煞星便呼的腾空疾飞而来,蓬一声撞在他身上,二人一齐颠仆,化作滚地葫芦。
公然,听得左冷禅之语,泰山派世人一阵交头接耳,玉音子、玉磬子师兄弟二人看也不看面前躺在地上嘴角溢血、低声呻*吟的玉玑子,嘀嘀咕咕筹议一阵,间或打出只要他们二人本身才明白的手势,似在还价还价……
岳不群低头问道:“玉玑道兄,可否解释一下,为何‘白板煞星’、‘青海一枭’师徒都聚在你泰山派四周?
左冷禅点头道:“将‘白板煞星’临时关押起来,待五岳并派大会过后,择日处决!”
逼着强者杀本身的朋友是一种欺侮,但逼着枭雄杀一条很有效的老狗,顶多就是心疼一下……
这五岳派掌门,该当由五岳的五位掌门之一来担负大任!
你等是否打算着……万一‘青海一枭’这小魔头对于天门道兄没能到手,再让‘白板煞星’这老魔头亲身脱手?”
在场世人一齐轰笑起来,玉音子毫不在乎,持续道:“而在岳教主、左盟主、莫掌门、定闲师太四位高才当中……
这……玉玑子涉嫌暗害天门道兄,已不敷以接任泰山掌门之位!
玉玑子用力推开压在背上的白板煞星,正要爬起来,一昂首就见面前的石阶上立着一双白面织金线的靴子……
岳不群悠然道:“左兄,岳某觉得,‘青海一枭’既然害死了天门道兄,那‘白板煞星’是否交由泰山派正法,方可告慰天门道兄在天之灵?”
玉音子举着东灵铁剑,正色道:“并派之事,实属重中之重,该当慎之又慎!
左冷禅本就是临时试一试看可否保住‘白板煞星’的命,此时见事不成为,也就不为己甚,但也不能就此认输,因此对建除等人道:“如此也好……
“你这无耻叛徒,也配直呼岳或人名讳?”
岳不群眼中寒光一闪,悄悄不屑:左冷禅黔驴技穷,竟还想着先来个缓兵之计,再来个偷梁换柱,悄悄保住‘白板煞星’的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