鏖战很久,任我行渐觉刚正的身形掌势稍显迟缓,立知刚正年逾八十,即使内气堆集得非常澎湃,世所罕见,但精力、神意却已开端走下坡路,与人比武,绝难持*久!
世人齐齐点头,刚正道:“那也说得是。”
而对于岳兄,任某是既佩服,又不平气!
此言一出,大多人都觉有理。即使左冷禅对于本身不被任我行佩服,非常不爽,但想到岳不群、东方不败也在不平气之列,心气倒是顺了很多。
刚正见他忽怒忽笑,不由奇道:“任先生明白甚么了?”
不过,任某倒是极其猎奇,岳兄蝉联某都瞧不上,又能瞧得上谁?……刚正、冲虚,还是左冷禅?恐怕都不是吧!
待得六掌以后,刚正无法之下,又与他硬拼一掌,试图挽回优势。
任我行仰天打了个哈哈,说道:“岳兄此言极是,任某唯有凭真本领下得了少室山,才配与岳兄过过招!”
任我行道:“岳兄不必顾摆布而言他……
若任兄非要一观,只消你本日下得少室山,岳某自当作陪!”
任我行又道:“当年华山剑气二宗内哄,妙手死伤殆尽,岳兄临危受命,力挽狂澜于既倒不说,更能以戋戋二十年之功,培养诺大的全真教,威势跻身江湖前三,比别派数百年堆集有过之而无不及!
刚正合十行礼,说道:“施主请先发招……”
任某不敢自夸,可也曾是日月神教之主,纵横江湖,所向披靡……
说着一手重贴任盈盈背上,一手抓着令狐冲胳膊,带着二人退往一旁,其他诸人亦有样学样,纷繁退到十丈开外。
岳不群洒然一笑,“任兄向来刚愎自大,一旦认定了甚么事,怕是听不进顺耳之言!
任我行深吸一口气,脸上肌肉微微抽搐,接着道:“岳兄,你之以是不在乎任某佩服亦或不平气你……
不过,岳某并不以为任兄能够意气风发的轻松下山!”
任我行道:“岳兄总爱揣着明白装胡涂,遮讳饰掩,是以你就不令人佩服了!
旁观诸人远在十丈以外,功力稍浅者也给震得耳鼓嗡嗡,气血微动。
这一下可大出世人料想以外,不由面面相觑,唯有岳不群不为所动,还是淡淡道:“任兄心机机灵,那里是岳某这般愚鲁之辈所能测度万一?
俄然刚正硬接了任我行一掌,啪的一声,二人各退一步,继而再次比武。
任我行神采一变,当即不再留手,用出练至大巧若拙层次的‘九天神掌’,出招朴素而滞涩,掌力却极其沉重刚猛,稀释内敛,而又沛然难御。
岳兄心计之深、目光之长、手腕之高,任某远远不及也!
岳不群在旁看得清楚,刚正的内功和掌法比之十多年前精进甚多,但到底年纪太大,武功早已定型,再如何苦修,进益终归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