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闻嘎嘣脆响连缀,定静手中的长剑竟被任我行的刚猛掌力寸寸击断!
任我行哈哈一笑,声若洪钟,直震得周遭万千枝叶刷刷作响,这才浑不在乎的摆摆手,豪气自大道:“无妨,无妨……甭管你五岳之人当前脱手,还是背后脱手,本座一力接着便是!”说着,任我行扭头看了看向侧面不远处一株大树根前,正被刘正风扶起的莫大,只见他嘴角溢血,右手还紧捏左肩,明显受了不轻的内伤,并且左臂脱臼,已是战力大损无疑。便又看向定闲,饶有兴趣的道:“恰好方才见地过了南岳衡山派剑法,现在就尝尝你北岳恒山的斤两。你们一起上吧!”
见此,紧随莫大打击的刘正风不由惊呼一声,“师兄!”手中刺出的长剑是以稍稍一缓。
定闲看了莫大一眼,见他微微颌首,便回身小声劝住定逸,让她前去处左冷禅、岳不群求援。
定闲心知以自家的功力与任我行相差太远,绝难抵挡这类势大力沉却又躲无可躲的狠招,便对任我行的双掌视若无睹,身形不退反进,手中长剑直击其胸腹关键,竟是一副同归于尽的模样!
数息之间,定闲、定静已被制住,而离此数丈的莫大、刘正风却才将将跃至此处。
定逸听得此言,从两位师姐身后探出脑袋,横眉冷眼道:“谁要你放?我偏要留在这儿,你要杀便杀,何必故作姿势?”
任我行正欲脱手,闻此不由悄悄蹙眉。毕竟,莫大自家开端提及了泄气话,他总不能反过来为莫大五人打气吧?
任我行神采完整冷了下来,怒哼一声,道:“也罢,定逸小尼姑,本座就放你去寻觅左冷禅、岳不群来此!至于他们四个,便留下来陪本座好生靠近靠近……”依任我行之刚愎狡猾,他本不会被人如此等闲就牵着鼻子走,但他新近修炼吸星大*法,沉浸在功力暴增的畅快当中,表情垂垂失守,意志开端迷乱而不自知,只想着以环球无双的功力,摧枯拉朽般击败左冷禅、岳不群,大展他神教教主之威,以后再荡平武当、击败少林,称霸武林……
定闲并未回应刘正风,反而对着任我行合十见礼,“阿弥陀佛!贫尼救民气切,这才背后脱手,还望任教主包涵……”在之前的行进阵型中,恒山三定紧邻着衡山世人,因此在开战以后,很快就发明衡山派堕入苦战,立时猜到莫大、刘正风二人怕是遭碰到了魔教主力,情势极其不妙,便仓猝赶来援助。也是刘正风命不该绝,千钧一发之际恰被率先赶到的定闲救下。
来人身材娇瘦,一袭朴实缁衣,探手接住长剑,腾空一个轻巧的翻转,卸去长剑上的力道,翩然落在任我行身侧不远处。
“哼!”任我行不耐烦的打断莫大的套话虚辞,直言道:“要打便上,你当本座还怕尔等围攻不成?”
恒山剑法固然长于戍守,同时能够以绵里藏针诀反击敌手,但若敌手的力道强猛已极,剑法的戍守毕竟会被刹时攻破,更何谈反击?
莫大见任我行如此托大,便也放开顾忌,让刘正风搭把手,咔的一下接好左臂的骨骼,微微活动了一番左手,只觉阵阵刺痛或麻痹不竭袭来,就晓得左臂在短时候内没法出招了。
任我行毫不踌躇的旋身出掌,两手一左一右分袭莫大、刘正风,仅是一式普浅显通的“双龙出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