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几时,门口一群高冠博带的羽士走过,约莫四五十人,长幼皆有,径直出了城门,顶着风雪奔向太室山胜观峰方向而去。
“你个爪洼子晓得个屁,没瞥见她们都背着宝剑嘛,还是去的太室山胜观峰,那都是实打实刀头舔血的江湖人,很能够就是和胜观峰上的中嵩山派同为五岳剑派之一的北岳恒山派,武功高强,剑法入迷入化,说削你舌头,剑锋毫不伤你嘴唇一丝半点儿!”谢老掌柜疾言厉色,狠狠的怒斥着不知天高地厚的长辈,眼中却闪过一抹儿惊惧之意,想是回想起了某些可骇景象。
“左冷禅调教的好弟子啊・・・”岳不群低声感慨,身边的封不平、于不明及成不忧点头附和。岳不群晓得,他们三个仅仅从大要上看出了火线六个嵩山弟子练习有素,气势不凡,但总不及岳不群本身紫霞神功有成,耳目聪敏远胜凡人,半晌间倒是从那六个弟子的身形体格、呼吸快慢等方面窥得很多隐蔽――六人内力根底安稳,剑法有成,固然还称不上妙手,但不管在少林武当,还是各大门派,都可谓是首要的中坚力量。华山在之前的全盛期间,似这般精锐弟子也很难超越百人。
现在的嵩山派固然已有五岳盟主之名,且权势收缩缓慢,但与原著笑傲开端时堪比少林武当的隆隆威势还相差甚远,嵩山弟子们也没有那种飞扬放肆、不成一世的姿势,在欢迎五岳的其他各派的同门时,表示的非常有礼有节。
其他三派诸人见此,若不是晓得前些年泰山派争夺五岳盟主一名时败于嵩山派之手,两派很有嫌隙,几近都觉得玉矶子是左冷禅安排的托儿。
也不知厥后二人是如何闹了别扭,不会是刘正风喜新厌旧,只见新基友曲洋笑,不见旧基友师兄苦,才因爱成恨的吧?岳不群悄悄腹诽・・・
现在大雪纷飞,太室山一片银装素裹,巍峨沉寂,但腊八节将近,山下的登封县倒是仍旧一片熙攘。
诗经有云,嵩高惟岳,峻极于天。
“可惜前些天计老三你还在外埠,要不然就有眼福了。那天但是有三十多个年青貌美的尼姑进城,第二天也跟这群羽士普通,上了太室山・・・”邻桌的中年酒客一脸遗憾,好似在可惜没能再见到那群别有一番风味的尼姑。
次日一早,各派齐聚嵩山正堂,一时熙熙攘攘,怕不是有近千人,幸亏嵩山派本就人多,集会用的厅堂颇大,此时倒也不见拥堵。左冷禅为盟主,上座居首,背后陆柏、丁勉肃立摆布,岳不群、封不平及别的四派的掌门、长老也分区就坐,弟子门人侍立于后。
临北城门的李记酒馆中,坐着一大波四周的老酒客,推杯换盏,笑骂哄闹声不断于耳。
“谢伯经验的是,小侄孟浪了!”中年酒客一听到是武功高强的江湖人,立时一脸后怕,生在嵩山脚下,即使没学过武功,可也看到过很多少林寺和嵩山派的弟子,那可都是一等一的凶悍之辈,与别的江湖人一言分歧就拔剑相向,血溅当场!只是,中年人只知嵩山上的少林、嵩山二派,却从未传闻过甚么五岳剑派,不由猎奇的向老掌柜问道:“谢伯,五岳剑派都是些甚么人啊,您老说一说,也让我们张张见地!”
本日已是腊月初七,明天便是腊八节五岳会盟之日。岳不群掐着点儿来到嵩山脚下,径直横穿登封城,慢悠悠的登上嵩山,达到嵩山派地点的胜观峰时已邻近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