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不顾统统的禁止我,我恐怕很难在短时候内击杀他,到时就要由师叔你亲身去擒拿宇文邕。
娄昭不肯定道:“有了此次半卷【天魔大*法】的情面,他总不好再将本派拒于千里以外了。
指不定,将来可否让补天阁为我派所用,还要看玉妍你……”
祝玉妍柳眉微蹙,缓缓点头道:“本派天魔秘故老相传,【道心种魔大*法】专讲精力异力,使精力有若本色,无孔不入,能不战而屈人之兵……
娄昭仿佛毫无所觉,转而沉吟道:“宇文盛也好,宇文邕也罢,既非当世顶尖妙手,便毕竟算不上我派心头大患,但是裴矩与黑天魔尊可就完整分歧了……
临时非论对方此言是否是逞一时口舌,只为打击阴癸派的信心,亦或由衷而发,别有深意。
说着他嘲笑两声,“若非如此,当初宇文邕甫一暴露禁佛之意,就该死在那些秃顶部下了,哪有机遇付诸实施?”
至今虽只略有所获,却也让她模糊窥见了冲破【天魔大*法】第十八层的一线曙光!
如此难道直接襄助宇文邕幻灭齐地佛门?”
眼瞧着两支骑队时分时合,几次冲刺苦战,渐行渐远,祝玉妍排开邪念,一拉缰绳,调转马头,带领诸妙手直奔河阴与金墉城交界处而去。(未完待续。)
祝玉妍娇哼一声,却并未辩驳,清楚早已模糊猜到此中肮脏,有了心机筹办。但她并未奉告娄昭,她早在思疑黑天魔尊的身份,并悄悄调查。
更有甚者,自数年前第一次相见,对方曾言“……非是本人小觑玉妍师妹,而是贵派执掌【天魔大*法】如此多年,竟从未有人练整天魔十八层美满,清楚是贵派的练功思路有题目。
但祝玉妍一向将此铭记于心,而在修炼【天魔大*法】之时,亦不止一次的试图找出历代宗主修炼手札中的错误亦或公允之处,并尝试着另出枢机……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只盼宗主奇策得逞,最好采婷能够顺利盗得魔种,就算不成,也要让裴矩与黑天魔尊两虎相争,或死或伤,亦或结成死仇,使之再得空停滞我派大计!”
祝玉妍蹙眉道:“师尊对此早已有所定计,不容我等率性妄为!
更何况,采婷在天魔秘上的成就毕竟有限,或可藉此功力大进,踏足天赋之境,但若想盗取黑天魔尊这等心性刻毒、凶险狡猾之人的魔种,恐怕底子难以如愿!”
听采婷说宇文邕武功不差,你若想抓活的,理该很不轻易!”
玉妍师妹一日不能处理此事,便一日未够资格与本人在武道上争一时之是非!”
祝玉妍眸中闪过如有所思之色,转而看向越战越远的两支骑队道:“战况照此生长下去,宇文邕迟早会击溃这三千北齐精骑,且仍能保存两千多战力……
娄昭恍然大悟,浅笑道:“玉妍放心,师叔晓得分寸!”
即便窥准圣门功法急功近利的特性,小成魔种理该并不稳定,且最是受不得七情六欲的刺激,但外人若想盗取魔种,多数还是概率迷茫,而一旦落于决计,恐怕连魔种是甚么都感受不到!
但是一旦宇文邕死在此处,将来最有能够担当北周帝位的,绝非宇文直那人见人厌的废料,而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