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抚心自问,这些年都干了甚么?
再加上他比四大圣僧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护体劲气及不知是何坚固质料织就的银丝宝甲,足可稳稳抵挡任何一流妙手的兵刃进犯。
一向留在最核心的两人忙不迭移形换位,一刀一矛,援助持刀持剑的二人……
宇文护一招稍慢,便被尤楚红的剑劲劈在左后肩,终是血花随银甲爆开,皮肉翻卷,身形踉跄着跌向阿谁使矛者。
身在半空的宇文护冷哼一声,脚尖一转,点向鞭稍,而手指亦同时隔空一点,一缕指劲袭向鞭身的某处曲折部位。
使矛者心头一惊,但现在绝非变招之机,只得将本是实而不虚的矛花化作虚真假实,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只消拦住宇文护一瞬就好。
嘿……瞧瞧你任命的那些无能、贪鄙之辈,似这位李郎将这般公私不分,欺上瞒下之文臣武将还少么?
宇文邕哈哈大笑,指着宇文护喝道:“莫非兄长是本日方知部下尽是欺上瞒下、无才无德之辈么?”
“呼!”
这也是宇文护勇于随便硬抗其别人的进犯,而将大半精力和功力集合在尤楚红身上的启事。
离着殿门不敷三尺的上空,旧力已竭,新力未生的宇文护骤遭偷袭,竟毫不慌乱,仿佛早有所料。
“蓬、蓬!”
四拳交代,空中两人齐齐触电般一颤。
且宇文护犹不足力隔空击出一道拳劲气柱,封住尤楚红腾空追来的迅疾身形,逼得她尽力变招抵挡。
听其言语中毫不逞强,明显有十二分掌控使得李郎将只忠心于他,毫不会叛变。
一声金铁交*征的异响,尤楚红正面疾刺的一剑被硬生生迫退,宇文护连接三击,仅是闷哼一声。
宇文邕好整以暇道:“兄长不必焦急,李郎将多数本日不会再入宫当值了,兄长还可在御前演武好几个时候哩!
此着大大出乎世人所料,无人能够想到宇文护解下杨坚双拳的同时,竟还不足暇借力发挥轻功。
矮身避过独孤伽罗扫向他头颅的鞭稍以后,他仍不足力向右疾闪,直接以背心撞向持刀持剑二人。
反倒是将左手慎重置于身前微微摆动,模糊封死尤楚红的任何取巧进剑的线路,令她只能纯凭剑劲强攻硬打。
下一瞬,此事便成了实际,在“啪”的一声脆响中,长鞭前半截有力垂落。
你最好让他们的手脚再快点儿,不然等下李郎将带领禁军到来,你再向我告饶就晚了!”
同时肌肉虬结隆起,对于右边抢先袭来,骚*扰*性子的一刀一剑瞧也不瞧,仅是抬起灌满劲气的右肘随便一挡。
更要命的是,刚热掌力猛如狂涛怒浪,倾泻而来,阴柔寒劲却生出无可抵抗的吸吮之力,将他紧紧拉扯住。
公然如此……仍旧盘坐在凤椅以后的石之轩悄悄嘀咕,凭着玄之又玄的阳*神感到将宇文护的功法及方才的表示尽数支出眼底,他如何看不出宇文护的功法暗含佛门上乘瑜伽的陈迹。
呵呵,李郎将最心疼的小儿子本日忽发怪病,上吐下泻,命垂一线,李郎将不顾军规,已经私行卸甲回家心疼儿子去啦!”
感到着此幕,凤椅后的石之轩悄悄点头,暗忖:看来还是要本少爷搭把手啊!
大小肤色不成比例的四只手掌接实,世人不忍直视的惨况没有呈现。
但是更出人所料的是,还未等挨上杨坚的重拳,宇文护竟率先口喷鲜血,下一瞬浑身劲气复又沸腾如火,毫有害怕的出拳迎向杨坚雷霆一击的重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