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他们不晓得,青楼的一等一头牌,不过是阴癸派培养的核心残次品罢了,而阴癸派和慈航静斋每代一个的正品,才真正具有保藏代价?
姑奶奶稍使手腕,就让你牵肠挂肚,如果然给你尝到长处,还不对姑奶奶言听计从?”
宇文直垂首掩住眼中阴翳,应道:“皇兄所言甚是!”
宇文邕微微点头,抢先徐行踏上木阶,忽觉侧方有道目光凝注,赶紧扭过甚去。
不然的话,石之轩早就用“黑天魔尊”的马甲攻入阴癸派在北齐的老巢,为所欲为了……咳咳!
在秋月初起,第一抹儿冷辉洒在院门时,宇文邕携着诸将姗姗来迟,在半老徐娘的老鸨及数位当红女人的热忱巴结下迈入花苑。
尤楚红瞧他深思不语,觉得他真动心了,不由气恼的娇哼一声。
凭他的锋利目力,也只在十多丈外的另一栋阁楼转角处见到一袭裙尾轻纱,不由悄悄奇特。
“新来的清绾人?”石之轩捏着下巴,喃喃自语,垂垂皱起眉头,立时感觉不对劲。
日暮西山,眨眼间已是傍晚。
拍门声传来,正在伏案挥毫泼墨的石之轩手中不断,淡淡道:“请进!”
此等人不好渔色,实属常理,皇弟不必多心!”
媚眼流转间透暴露些许对劲之色,低声娇哼道:“甚么大周天子雄才大略,贤明神武,不过是个欢**场嫩**雏儿罢了!
当然,对于这类貌似去伪存真的“实诚”话,石之轩是一百个不信赖,反倒百分百必定阴癸派又要耍手腕。
听闻曼青苑的头牌色艺双绝,且新近又培训完成了一批极善歌舞的清绾人,今晚说不定就要给她们开***苞……
“笃笃笃……”
只闻内里莺莺燕燕之语不断,一中年女子号召道:“采儿来了,等会儿你们这场歌舞,但是压轴大戏,特别是采儿你,千万不成出了不对!”(未完待续。)
石之轩指尖摩挲着一封手札,皱着眉头,喃喃自语。
不然见面后仅仅空口口语,不但算计难觉得继,更会让“黑天魔尊”生出被涮的愤懑――一个绝顶刺客如果用心给阴癸派添堵,绝对够她们喝一壶。
毕竟遵循宇文直贪婪卑鄙的性子,如果真有绝色清绾人,他如何都该藏着掖着吃独食。
掌心炽烈真气微吐,信笺顷刻化作飞灰,飘出窗外。
“啧啧,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宇文邕揣摩半晌,总感觉那目光似曾了解,却又不太肯定,唯有点头道:“无妨,走吧……”
想了想,石之轩还是决定应约,不管阴癸派如何算计,总要先给点儿长处,就像垂钓一样,总得抛下鱼饵。
宇文直紧随在宇文邕身侧,对于“裴矩”此次未至非常遗憾,但眸子一转,又在宇文邕耳边道:“皇兄,裴矩竟如此命狷介,拂逆皇兄美意,实属用心叵测……”
石之轩回过神来,大义凛然道:“我等君子君子,一国栋梁,岂能去青楼*鸡*馆那等藏污纳垢之所?
宇文直见他俄然立足不前,轻声问道:“皇兄,如何了?”
石之轩眸光闪动,悄悄思忖:香喷喷的饵食一口吞下,明晃晃的鱼钩则敬谢不敏!
信中言简意赅,说是让“黑天魔尊”留下讨论地点和暗记,再次约见,商谈合作事件,并表示情愿授予他阴癸派所存的【天魔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