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世博挠了挠头,“我倒想你住到我们家,但是首辅权力再大也得避嫌啊!不过,我办事你放心,我已经在城西的一处好处所给你清算了个清幽的宅院,包你对劲・・・”
“大人慧眼・・大人慧眼・・・”老李呐呐无语。
城门口的遮阳蓬之下停着一辆富丽马车,中间的桌子上坐着一个二三十岁的蓝衣儒雅公子,偶尔昂首望向远处的官道,不由悄悄叹了口气,饮一口桌上的凉茶,很有些无聊的看向中间作陪的老城门校尉,
心机连转中,岳不群被两个锦衣卫送回了城西的宅院。
这就完啦?还端茶送客?
高大的城门下尽是熙熙攘攘的人群在进收支出,门口值守的士卒即使盔甲敞亮,更昂首挺胸,站得笔挺,死力做出威武之势,却也禁不住他们那鼓囊囊的小腹以满面的油光出售了他们的豆腐渣本质。
“哦?王阳明先生竟然也身负上乘武功?岳某倒是孤陋寡闻了・・・”岳不群眉头一挑,随即大义凛然,一脸正色,“既然是例行公事,就请镇抚使大人查问吧,岳某定然照实答复,毫不敢有涓滴欺瞒!”
“老李,这京师城门每天来交常常这么多人,你们的油水可很多吧?”
赵镇抚使貌似附和的点点头,“岳掌门此言诚心,朝廷此时重文轻武,无怪岳掌门不肯以武入仕,而是插手科举了・・・不知岳掌门若中进士,想谋个多么官职?”
三人直入大堂,见到了正在堂中主位上的一名蟒袍中年官人。
赵镇抚使眉头皱起,“岳掌门此言倒是让本官胡涂了・・・不想仕进,那你为何还来考进士?”
也不知这对华山、对本身是否无益?
一场又一场的沉闷测验下来,即使岳不群心识不凡,意志果断,却也不由头昏脑胀,沉闷欲呕。
宵禁巡夜的士卒见到锦衣卫带着岳不群穿街过巷,具都如避蛇蝎,涓滴不敢查问。
未几时,岳不群就被二人引到一处气度不凡的大官宅,却并非锦衣卫镇抚司,两个锦衣卫先容说这是赵镇抚使的家宅赵府。
看着岳不群的背影出了大堂,赵镇抚使不由悄悄点头,自言自语,“这个华山掌门野心不小,还想光复全真教当年天下第一大教的声望,莫非他觉得有了一个进士身份就能胜利?・・难难难・・・”
就在岳不群像是浅显士子普通收支考场,将近健忘那位锦衣卫赵镇抚使的时候,却在会试结束的第二天早晨又闻声那声似曾熟悉的声音,“岳掌门,镇抚使大人有请!”
“岳掌门,镇抚使大人有请!”
“咳咳・・・”赵镇抚使微微作势,随即就进入正题,“华山是武林王谢大派,岳掌门不在华山纳福,千里迢迢跑到京师来插手科举,这是为何?莫非真想做个进士文官?”
蓝衣公子嗤笑一声,手中折扇悄悄拍打,“老李你蒙谁呢?这内里的门道大师心知肚明,你看看你部下那些大头兵,一个个油光满面,可不是吃饱了撑得・・・”
岳不群不由悄悄一笑,“大人,进士不就是官嘛!・・・有了进士身份,岳某可就不是纯真的江湖人士了,而是随时能够成为朝廷的官员・・・并且,进士能够光亮正大的和官府官员来往,恰好光大我全真教・・・”
赵镇抚使见岳不群如此见机,不由微微一笑,刚巧此时有婢女前来上茶,赵镇抚使便微一扬手表示,“岳掌门不必拘礼,尝尝本官这御赐的贡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