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日不是正式议事,岳不群也就没有高居上座,而是与封不平在靠近门口处对坐饮茶。
只是年纪越大,封不平果断沉稳的性子就更加根深蒂固,乃至变得有些朴直陈腐,很有“君子君子”的影子。
最多是喝喝茶,下下棋,讲经论道甚么的……不会真打!”
若在之前,林平之对于岳不群无微不至的体贴甘之如饴,却也无甚在乎。
不一会儿,令狐冲、陆守痕、余人彦、林平之四人鱼贯而至,齐齐施礼,“教主……封师伯……”
“哼……”封不平臭着脸,向外走去,“还不跟上!”
令狐冲哭丧着脸,亦步亦趋的跟着出去,林平之三人想笑又不敢笑。他们的剑法大多都是封不平教诲的,内心对封不平那种“严师”的畏惊骇是要保存一辈子了。
当然,岳不群身为“师父”,不能不赐与应有的体贴,“冲儿……你此次负伤颇重,本身又无甚疗伤经历,去偏房让你封师伯帮你查抄一番,免得留下甚么暗伤,影响今后的武功进境!”
岳不群顿时无语,想想本身之前的表示比她强不了多少,立时底气不敷起来。(未完待续。)
表面看似伤口翻卷,流血颇多,却都是皮肉伤,凭着神照经的疗伤殊效,小事一桩!
说着封不平又气得胸口一颤,“他做事何曾动过脑筋……
林平之只觉娘亲的行动固然与教主大相径庭,但意义却与教主方才以真气探查他的身材状况并无分歧。
岳不群无法道:“派人庇护也不能把他捂在手内心,年青气盛,吃些小亏总没坏处!”
一念至此,林平之愈发思疑本身的身份,但面对娘亲的体贴,只得安抚道:“娘……我那都是小伤,一两天就好了,那里还用看来看去……倒是大师兄伤得甚重,现在还没好利索呢!“
岳不群实在也是怕封不平气坏了,给他个机遇出出气,接着转眼看向陆守痕三人,“守痕、人彦,此次你们固然无甚收成,但晓得保全本身,不贪功,不冒*进,就是大功一件……
眼看林平之走远,林夫人才不悦道:“你不是说派了人庇护平儿,如何还让他受伤了?”
“还好我的平儿没事,要不然……哼哼!”林夫人又想起方才说的去青海一事,不放心的问道:“传闻那达赖喇嘛与我们全真教不太对于……你如果跟他打起来,护得主我们平儿么?”
“冲儿此次还是无甚长进……看来那浪荡性子怕是改不了啦!”封不平重重感喟。
岳不群劝道:“强扭的瓜不甜,凡事顺其天然就好……”
他倒好,糊里胡涂的接了烫手山芋,还光亮正大的福威镖局跑,想要全镖局的人跟莆田少林寺普通死个精光么?”
林夫人立时没好气道:“令狐冲那德行,一出江湖准得挨砍,你可不要学他……”
此次让他们师兄弟几个一齐去福州跟进辟邪剑谱一事,目睹着各路傍门左道为争夺剑谱六亲不认,厮杀正酣,就更应当沉住气,以观后效!
看着娘亲这么旁若无人的攻讦全真教首席大弟子,林平之再次难堪,“教主……我先归去了!”
岳不群内心呵呵,正要安抚他几句,却见一个小道童出去禀报导:“教主、封长老……令狐师兄、陆师兄、余师兄、林师兄返来了……”
封不平见岳不群毫不活力,始终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不由叹服道:“还是教主你养气工夫高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