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徐鸿儒已经走远,向问天喃喃自语道:“岳不群啊岳不群,你用心卖给白莲教如此多的兵器甲胄,放纵白莲教造反……好深的算计,好大的手笔!”
但大部分人眼界和权势有限,都未曾重视到,这些年来,全真讲授成下山的成百上千的弟子,除了一部分参与江湖事物,混迹大江南北、西域东洋,初创奇迹以外,另有很多都进入了朝廷机构,比如全天下臭名昭著却又位高权重的锦衣卫,比如江湖人不屑一顾的废柴卫所军队,比如逃亡之徒会聚的边军……
他一身白衣,面貌清癯,颔下疏疏郎朗一丛斑白长须垂在胸前,恰是十多年前的日月神教光亮右使向问天。
东方不败也换上了一袭大红衣袍,映托的愈发精美面庞愈发俊美无伦,肌肤白净红润,流光如玉,比之部属们精挑细选而出的侍女美人还要犹胜数分。
“东方教主,文成武德,泽被百姓,千秋万载,一统江湖……”震天呼喝响彻成德堂,惊飞房顶的无数白鸽。
向问天多么人物,数年间早已摸清,此人武功不在本身之下,很有勇力,但生性好大喜功、夸大虚假。因此向问天决计留意,使得一言一行尽皆触及此人痒处,即深得此人重用,倚为左膀右臂。
而在朝廷看来,这反而是全真教及岳不群主动送给朝廷的质子,向朝廷表忠心之举,因此不但大肆汲引岳守乾的军职,还知会边关诸多将领暗中照顾着他,免得出了不测,不好跟全真教交代。
努尔哈赤一脸不甘心,嘟囔道:“主子……主子都不叫努尔哈赤了,改名岳守辽!”
抚心自问,岳不群不得不感慨一句,“为了弟子们的将来,我这个教主也是蛮拼了……”
千里冰封,万里雪飘,辽东关外惟余莽莽。
岳守乾正在思考明春朝廷对宁夏战事,固然本身挂着三品卫批示使的散衔,但实职乃是辽东总兵下辖的守备(千总),勉强入四品,只掌控千余兵马,若要在战事中表示出众,可不轻易……
只能够是老岳于儒家之家国天下的动机根深蒂固,不但让儿子跟本身一样读书习文考取功名,还要儿子替他糜战疆场,精忠报国……
脚步声邻近,向问天转头看去,只见一名年近四十的士绅员外徐行走来。
现在宁夏重镇背叛,西南播州苗国土司杨应龙频频反叛,眼看明廷就要遣重兵前去剿除。教主无妨等他们大战不断的关头时候,再竖起大旗,打明廷一个措手不及,趁机攻城略地,奠定帝业……”
俄然,东方不败低下头来,看向童百熊道:“童大哥……岳不群此人如何?”(未完待续。)
年底邻近,黑木崖尽是一片白雪皑皑,却掩不住炽热的氛围。
徐鸿儒点头附和,一脸得色。却听向问天又道:“唯可虑者,明廷树大根深,不成小觑……
向问天立时施礼,“多谢教主……”
现在,东方不败高居教主宝座,轻抚着怀里的那只柔嫩雪兔,漫不经心的听取童百熊、齐丛、贾布、上官云等人的年底总结汇报。
徐鸿儒道:“向大哥有话直说,何必吞吞吐吐!”
当然,他早已被东方不败开除出教,只要一出江湖,必将遭到日月神教各处罚坛的倾力追杀,无有宁日。
本觉得父亲很能够会逼迫本身沿着他的人生轨迹走,最后担当全真教主之位,但在本身十六岁考取秀才功名后,父亲竟然将本身送到师叔沈有容将军麾放学习兵法韬略,在边关磨练身心,又在两年后发挥手腕,将本身运作到辽东火线独领千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