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刀锈般的剑刃不偏不倚,切在了刀柄上,这是整把刀最弱势的处所,就像打蛇摸准了七寸。
但身为赵十四的那段经历还是在他脑海中深深地印刻着,不管是在赵家放牛,还是在十象教里砍柴烧火。
天下宗门大会还在准期停止,可赵十四只能躲在暗处瞧瞧察看。
“好嘞,感谢你啊!邻家妹子。”大婶朴实地冲着她回笑。
本来是有惊无险,待大婶走后,赵十四和金刀三关上门,坐定在桌边。
嘭!
“邻家妹子,你这有盐吗?我这做饭做到一半,没盐了。”屋外,一个大婶对着清玲难堪地笑笑,她的手上尽是油污,看来是在做菜的模样。
当那刀刃只要一寸之毫,抬剑只在那一顷刻,光闪也在那一顷刻,金刀三晃了眼。
赵十四和金刀三不由得同时警悟起来。
一阵噼里啪啦过后,柴火都砍完了,赵十四却丝汗未出,在十象教的苦行僧普通的修行已经让他具有了健旺的体格和一双无能粗活的糙手。
一个照面,这口厚刀凌头罩下,劈开了氛围,生出了刀风。
清玲一看,眸子一深,握着菜篮子的手也不自发地紧了三分。
如此情急,可赵十四脚下未动半步,连得金刀三看得也有些心惊。如果现在不收刀,这刀力能够直接把人劈成两半。
“我来吧!”让一个骄人的女子敢这类粗活,凡是有些怜香惜玉的人都会看不下去。
他进了屋子,便翻滚出一口铁剑,也许是搁的时候长了,锈迹斑斑,连剑口都生锈了。
“哎呦喉――”刚要提斧再砍,一双有力大手接过了斧柄。
赵相公何事被通缉了?
清玲莞尔一笑,道“盐在屋里头,大婶,我给你出来拿。”
清玲想生火做饭,却发明没有柴火了,院落里倒是堆着一大捆干柴。
“这个好办,”金刀三好爽地说道“铁剑常见,我到处便能寻来一两把给你。”
刀柄被剑刃翻开,从金刀三的手上震飞出去。
小家碧玉的手,只拿过针线,没有效过砍柴的斧子。握起来都有些吃力,常常提起来总会砍偏。
比试,松松筋骨对赵十四而言也是好的,只不过,他皱眉道“比试这个主张倒是好,只不过我现在佩剑不在身边,如何比试。”
金家有一套家传刀法,力局势沉,讲究以刚克刚,以刚克柔,万变不离其宗。金刀三是金家这一辈的传人,刀法练了二十多年,招式耍的得心应手,和刀也算是比较符合,但气场远不及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