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外头的天气,再看看屋内门生们一脸求知的神采,先生也是无法,摆出一句“汝辈要发奋图强,保家安民,好了,明天授业至此,大师都散了吧。”
“爹,爹,爹”赵权边嘶叫边拽着他的衣服,他扭头顺着他的方向看去,赵老爷端坐着,但仅仅是身材端坐着,他的头却被削了下来,一样,也端端方正的摆放在桌案上,就像祭奠时候摆放在祭台上的牛头,猪头一样,但独一分歧的是,牛眼,猪眼是闭着的,但他的双眼睁的大大的,明显是刀挥的太快,他没有反应过来。
十四憋着小性子,没转头,牵着老牛一起出了赵家。小后山离着赵家两里地,十四把牛栓在老槐树下,还四周张望了一下,偷个小懒,别被老赵家的下人逮到,还好四下没人,他便倚在树干上,眯起眼来打盹。
可他们三人现在正在避祸,顾不得这些。
“传说南源与北朝通婚,生养的后代非人,个个天生带着灾害。”
五年以后,安乐县赵家。
到了家门口,按平常下雨天,老赵早就等在门口,打着伞迎着他们进屋了,但今晚,好静啊,除了雨声还是雨声,赵权是饿了,推了门就出来,跨过门槛就猜到一个东西,挺滑溜的,小孩子猎奇,捡起来一看,顿时吓得大呼出声,手连甩都来不及的把那东西抛了出去,十四也看清了,那是一只手,赵权吓得赶快过来拉住十四。
而赵权从小到大,最会的就是摆少爷架子。弱冠以后,赵繁华便把他送到本地驰名的剑房去习剑,打好根本,以追求将来出人头地,入大门大派。
“那先生你可曾见过南源人士?”
“哞――哞――”树下的老牛牛蹄蹭了蹭地上的土,又用着牛鼻子抵着十四的脸,这下十四才复苏过来,本来只是一场梦啊!
“十四啊,牵着老黑牛到小后山撂着,你可得好好把牛看着”老赵叮咛着十四“这老畜糊口不悠长了,等再过两个月头,老爷就拿它给你们开开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