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真正的解药,服用以后,你身上的毒就全解完了,不必在每隔十天便来讨要一次解药了。”面具男人引诱着姜卫,“只要你说出来方才把你绑走的人是谁?问了你一些甚么?另有你对他们说了些甚么?”
俄然,他口里冒出一团团白沫,人在地上不断地颤抖,就仿佛犯了癫痫一样,不一会就七窍流血而死。
面具男人语气里带着讽刺,姜卫哪敢在这类人面前装傻,
赵十四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墨同一眼,走到他身边小声诘责他“你如何能够在他的面前喊我的名字,你想害死我啊!”
“嗯。”面具男人点了点头。
“这里安然了,他们不会追到这来的。”墨同气喘吁吁,暗自光荣保住一条小命。
“禀告长老,部属查到了,是叫赵十四的麻衣弟子。”
“我这调的是迷昏药,等会纵使这司惩堂的妙手再多,也敌不过这药性发作。我们只要等着他们都昏畴昔以后把人救走就好。”
赵十四现在倒是神情严厉,“你是安然了,我今后估计要永无宁日了。”
“司惩堂内里那么多教内的妙手,就凭着我们两个草包,能行吗?”墨同担忧着打算没胜利,倒先把本身给搭出来了。
“感谢您的大恩大德,感谢您的大恩大德。”
“你当他是真傻啊!这么夺目的人如何能够――”
“没,没有,瞒――瞒不过您。”
“你晓得就好,”面具男人又拿出一个药瓶,递在姜卫面前晃来晃去,姜卫想伸手去拿,可惜身子被绑住了,无法只能眼巴巴地看着。
而姜卫双目无神,仿佛没闻声有人说话,嘴里呢喃到“用饭,明天还没用饭呢,我――我饿了。”
这家伙清楚就是装的――
姜卫松绑以后,面具男人把药瓶扔给他,
“快走,”不甘心的赵十四被墨同拉走了,他瞥见姜卫的嘴角仿佛勾起了一抹挑衅似的笑容。
姜卫感激的鼻水直流,赶紧把药瓶里的药倒出来服下,然后跪伏在地上,练练磕着响头,
几个弟子扑腾动手臂想要挥开这些粉末,但没想到,这些粉末闻着闻着,他们就站不住,倒在了地上。
“又没有干系,他不是傻了吗?”墨同暴露了无所谓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