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十四不消扫地了,也别的可干,便在明主使屋外等着李偲。等了好久,李偲终究出来了,他满脸带着镇静,瞥见了屋外的赵十四,神情更是冲动,他上前搭住赵十四的肩“师弟,你晓得吗?大功德,大功德啊!”
“你这么在这?”墨同问他。
十象教的丹药阁实在大,光是放药材的药柜就稀有十排,阁里摆着炼丹炉,炉火由专人彻夜看管,不得燃烧,最了不得的是,这丹药阁的朱阁主是妙手回春的神医,一套独门针灸的医术天下无人可敌,传闻他经手的病患,扎不过十针,疑问杂症都可病愈。
“他们没同我在一起,我是没有练好剑式,才被主使罚来此处练剑。”墨同苦笑一声,面带无法地说道。
“本来如此。”
赵十四还在感慨美景的时候,剑刃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持剑的是个白衣男人,仪表堂堂,豪气勃勃,他看了看赵十四穿戴的麻衣,紧蹙着眉头“麻衣,你即为十象教教徒,你可知此处是十象教禁地,除教主与白衣使外,不得入内。违令擅闯者死。”
“卓宇芃过的甚好,整日吃饱喝足,却没有耍剑的天赋,废人一个;卓泷紫嘛,却不尽如人意了,她还觉得本身在伏罪司,还是阿谁大师姐,常日里是目中无人,并且她自恃剑式高深,对师兄师姐直接以名讳相称,绿衣主使每天被她气个半死,现在她被主使罚去剑池为师兄弟磨剑呢。”提及卓泷紫,墨同不由得发笑,那真是个一根筋的笨女人,还倔强地要命。
想着抱病事急,赵十四挑着近的山道走,走着走着,俄然闻声路边草丛里一阵耸动,赵十四警悟地一瞧,不看不要紧,一看吓掉了他的半条命,草丛里游出一条碗口粗的大蛇,绿皮黄斑,,它朝赵十四吐着红色的信子,赵十四吓得几个退步,脚下踩了空,人就从山坡上滚了下去,滚了不晓得多少圈,他磕到一块大石头,幸亏这个山坡并不峻峭,赵十四只受了一些皮外伤,他爬了起来,拍了拍衣服的灰土,一摸衣服,糟糕,给绿衣主使带的药不见了,八成是方才滚下山坡的时候掉了,归去找怕是赶上那条巨蛇就不利了,为今之计只要再回到丹药阁,请人再开一副一样的药给绿衣主使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