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中的保守派有激进者,当场请辞,脱去官服,备上干粮,跟着赵十四带军撤退的必经之路,一起唾骂赵十四。
军令一出,全军颤动,一时候,反对声四起。那些开初只是看不惯赵十四的人,现在都站出来,对赵十四万般叱骂。
因为大战期近的原因,彼时热烈的红花楼现在非常冷僻,只要寥寥几人。徐老半娘的老鸨盛饰艳抹,挥着丝巾手绢,姿势妖娆地扭着腰,来到赵十四他们面前。
“这泉东城最大的花楼在那边?”
在世人的嘲笑声中,陆大人倒是无地自容,忿忿叫骂几声以后,便回身拜别了。
“哦——,为何?”
城郭外,两军对峙,城内,百姓看到一大群身着戎装的人簇拥着往城里最大的花楼——红花楼而去,纷繁点头感喟。国度危难存亡之间,这帮行军兵戈之人却还顾得了花天酒地,看来北朝亡国不久矣!
泉东城的打猎行宫里,李厉身着土黄色的王袍,坐在王椅上,面前的桌案上,摆着的是众位大臣联名上书,对大司马的弹劾,奏疏上指明要立即消弭他的兵权。
酒过三巡,李厉和赵十四双双醉得不省人事,伏在酒案上呼呼睡去。
如果一下碰得不好,便会颠覆全部王朝。
“工程营布阵,东西营抓紧造械,其他行列多加练习,明早天一亮,号令一响,全军攻城!”
孙准忿忿不平,临走时留下一言,“你别光靠嘴上说说,我看你有何本领挡住这南源的十万雄师。”
李厉被女人灌了几杯酒后,也是醉的晕头转向的,那顾得上平时教的礼义廉耻,肆意笑着,边和赵十四划拳,边让女人喂酒,玩的不亦乐乎。花房里,尽是男人划拳游戏和女人媚笑的声音。
齐烈得知赵十四带军出城的动静以后,更是大喜,变动了军令,“今晚攻城!!!”
赵十四拍了拍他的肩头,笑道“破敌之策,天然有……不过——”
中午刚过,赵十四收回一道军令,全部泉东城中的北朝守军个人撤兵,想着南源军包抄最亏弱的北门方向进发,争夺冲破南源军的包抄。
反观之北朝虎帐中,赵十四重新执掌帅印,既不带兵练习,也不抓紧设防,带着帅营里呼呼呼地睡着大觉。
话语一出,王公大臣中多有愠色,但碍于赵十四在场,不敢发声。
老鸨看李厉一身锦帽貂裘,华贵不凡,连带着身后的王华也是浑身贵气。想必都是有钱有势之人,言语态度天然不敢怠慢,搭着媚腔呼喊道“三位爷,出去玩啊!”
赵十四见他二人来了,挥挥手表示孙准分开。
“现在大敌当前,叨教大人有何破敌的良策?”孙准成心要在此刁难赵十四,让他在一干大臣面前丢脸。
李厉昏黑的眸子不由得缩了几圈,王华说的一言不差,正中他的心机,大司马,确切是他一向想动而又不敢动的角色。
“好咧,三位爷,跟我这边来。”老鸨笑的花枝招展,那跟将近扭断了一样。
李厉自幼受宫廷教礼,看不惯这类妖里妖气的女子,紧蹙着眉头,身子今后躲了躲。倒是赵十四上前嬉笑着搭腔道“鸨母,给我们来一间上房,来上三坛花酒,再来几个标致的女人。钱有的是,好吃好喝的东西尽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