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吧,付不起昂扬诊金的,就得给她干活儿,帮手杀人、救人甚么的倒也普通,传闻玄黄盛武时评比的那位刀魁独孤凌云,客岁在她那边看病,前提是要在百花谷当三年的保护;你阿谁学道的姐姐叫甚么来着,哦对,小庄,她的师父去百花谷求药,花了数月帮手在谷里布一座道阵。”
“秦淮如晤:知令尊病重,吾心欣然······”
“咳咳!”
“秦淮,要去找百花谷谷主帮手。”李纯阳手里攥着信,摇了点头。
雪儿从内屋走出来,看到这两个落魄的剑客,不由感到惊奇。
“百花谷谷主,医术高超,尤其善于针灸,在武林的名誉仅次于易秋年,她对看诊的人要价极高,有钱的一口价,十万两银子,没钱的就得帮她做事,呵,费事的很。”唐扶摇语气淡然地说道。
很快,三人展转途径,来到了剑庐,李纯阳跟师姐说了他俩的环境后,肖玉婵热忱地请二人进屋,然后去灶房给他们做些饭菜。
“闲话一会儿再说,先跟我回剑庐吧。”
“哈,就是我俩惹了点儿小祸人,让老爷给赶出来了,厥后就去你那老朋友秦淮家里,住了几日。”
李纯阳取剑分开了剑庐,发挥轻功往山间门路穿越,在高处巡查是否有修士出没。
“呦,你的伤好了没,会不会对孩子也有影响?”
雪儿眨了眨眼睛,猎奇扣问,张承影二人则是一边听着一边舔净碗里的米饭,让师姐再给盛两碗。
张承影轻咳两声,一个劲儿地给谭松鹤使眼色,可李纯阳刹时明白了些甚么,忍不住扭头偷笑。
斯须间,三人在狭小崎岖的巷子照面,李纯阳从岩石旁跳出来,那两名修士顿时警戒拔剑,只当是碰到了劫匪。
“谭松鹤,张承影?”
“老谭、承影!”
“前辈,有多费事?”
“老谭,你们如何来这里了?”松开拥抱后,李纯阳不由笑问道。
“我去,雪儿也在啊,你俩拜堂了?”
李纯阳很快就写好了手札,内容也很简朴,如果秦淮遭到百花谷的刁难,本身就帮他跑一趟洛阳,找杜忘忧乞贷!
桃源四人再见,屋子里顿时变得热烈起来,唐扶摇也不由被他们的说话所吸引,慢悠悠地推开屋门,与这对儿师兄弟相互问好。
“是啊,他父亲的病症,太奇特了。”
谭松鹤大口用饭,表示此病无解,他和师弟亲眼看到了卧病在床的秦北海,丹田委靡,形如干枯,浑身经脉淤塞,一衰再衰,这是修士大限近终的征象。
“害,甭提了,我们分开桃花源,想着凭本领找口饭吃,先是去了武陵,传闻天策府招人,我俩都是四品修为,就想畴昔尝尝。”张承影一边说着一边感喟,脸上有着喜色。
谭松鹤二人看到雪儿女人后,忍不住调侃起李纯阳,白衣剑客苦笑一声,手忙脚乱地解释起来,西陵雪轻咬丹唇,脸颊红烫,她真想捶死这两个口无遮拦的家伙!
李纯阳俄然想到了远在洛阳的杜公子,十万两白银,对杜忘忧来讲,不过是小数量。
“额···”谭松鹤伸手搓了搓脸上的灰尘,开口解释道:“我俩在武陵仕进不成,就找了个大户人产业侍卫,但那天承影偷看···”
“三师兄,对了,三师兄!”
秦淮!
“纯阳!”
“前阵子渔翁前辈带我俩分开桃花源,刚巧看到一个刀客在岸边等待,他说他叫秦淮,是你的朋友,听他说,他父亲得了一种奇病,卧床不起,想请易秋年前辈帮手,但渔翁前辈并未让他上船,因为老医仙说过,此生毫不救朝廷的人,你应当也晓得,秦淮的父亲秦北海,之前是武陵的天策总司,并且也是南境各大城郡内里,功绩最多的一名总司,死在他手里的江湖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