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等候,亦不见琴圣,幸亏四周商坊极多,热烈不凡,李纯阳和肖玉婵常常走街串巷,颇感新奇,这几日过的倒也不算无趣。
顿时,两位师兄面露骇怪,扒开一桌桌客人,见到了在角落一桌的白衣青年。
杜忘忧淡笑一声,便直接忽视了芙蓉县县令公子的存在,号召着赵破虏和周北斋往楼上走去。
但是,掌柜的和跑堂伴计都是满脸难堪,只得悻悻回道:“最后三间甲字号客房,让这几位爷订了,咱这儿另有几间乙字号客房,您看···”
“我是从仙阳来的,传闻秦王派人在城外挖了个大坑,要把几百个儒官活埋,这件事情轰动了儒门高层,朝天阙的主事月满弦、抚顶仙楼的琴圣曲流觞,都去宫里讨情了,可秦皇底子不见他们,到了中午三刻,大将军白翦直接命令,把儒官十足活埋!”
堆栈里,有千里迢迢赶来的客商、华侈祖上家业的公子、闲云野鹤略显落魄的修士,七嘴八舌,众说纷繁,多数都与洛花魁有关,可见这位被称为“江湖最美”的才子,究竟有多大的魅力。
李纯阳和肖玉婵在堆栈吃晚膳时,连续来了很多住店旅人,大族商贾、江湖侠客、朱门公子等等,没一会儿,堆栈里已是满席。
踏!
这天香阁因洛花魁而闻名于世,是长安最大的勾阑,别说听曲、观舞、才子陪酒,光入阁费就需五十两银子,李纯阳如果脑袋发热出来瞧一眼,他和师姐接下来数日都得睡大街。
闻言,仆人们面面相觑,遂而面露喜色。
“少爷!”
“这件事情已经传到长安了,传闻棋圣钟离和书圣羲之都罢官了,洛花魁身为琴圣弟子,必定也很哀痛。”
而李纯阳听到“洛花魁”三个字,也是提起了兴趣,不由竖起耳朵,一边喝酒一边偷听他们说话。
车夫看到杜忘忧,立即说出刚才产生的事情,堆栈里的门客们,也都停下碗筷,要看看热烈。
“嗯,再歇几日好了。”
就在这时,又有一名身形肥硕,服饰镶金嵌银的公子哥进入堆栈,他身后跟着两小我,一个布衣侠客,背负剑袋;一个灰袍羽士,仙风道骨。
又是一夜清风起,火树银花,贩子喧哗。
“不好!”
但颠末朱雀街的时候,李纯阳只是放慢青骓的脚步,偷瞄了几眼罢了。
“如此听来,琴圣应当很快就会回归。”肖玉婵说道。
“唉,我们千里迢迢来天香阁,就是为了听洛花魁弹曲儿,谁晓得她恰好彻夜身材抱恙,真是绝望!”
杜忘忧、赵破虏、周北斋!
“你们猖獗,给本公子报歉!”锦衣公子气的怒声大吼,带头的黑衣侍卫,立即捡起长刀,又要对杜忘忧脱手!
听着客人的说话,李纯阳二人感到惊心,这一场“焚书坑儒”的悲剧,必将引发儒门不满,朝廷落空儒官搀扶,划一自断臂膀!
“五百两银子···呵呵,井底之蛙罢了,不消理睬他们。”
赵破虏刚拔出长剑,但观一道紫虹闪过,直接刺断了侍卫手里的长刀,插在锦衣公子身边的柱子上。
“猖獗,我家少爷但是芙蓉县县令之子,岂能住乙字号客房?”一名侍卫开口骂道。
中间桌上,又有一人开口,还决计抬高了声音,李纯阳和肖玉婵都感到猎奇,仔谛听着。
“师姐,纯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