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笑嘻嘻地从七八米高的树上一跃而下,看的程正心惊胆战,但是小九双脚落地的时候,脚下却一丝儿声音都没收回来。
程正妈见儿子无动于衷,气的上前照着他屁股就踢了两脚:“废话这么多,你爹也没让你去,你在这儿忙乎啥?快去哄小九去,别在这儿碍手碍脚。”
憨娃子带着哭腔说:“六叔,我们一共八小我进山采药,走到鬼断头那边的时候,山狗说几年前六叔你在山崖上面采到了很多铁皮石斛,卖了一大笔钱给程正交学费,他想下去看看还能不能采到了,我们如何劝他都不听,只好陪他一起下去看。”
三个村民一起低下了头,憨娃子哭丧着脸说:“我当时也是这么说的,但是山狗说他mm考上高中了,家里没钱供她去县城读书,他就这么一个mm,不管如何也不能让她断了出息。”
小九一听这么诡异,仓猝道:“伯伯,这么伤害你还要去啊?”
程正爹冲她驯良地笑了一下道:“都是本村的乡里乡亲,鬼断头只要我出来过一次,我去看看那掉下去的四小我,万一能救上来,不就是一场功德吗?”
程正爹神采乌青,查抄完大贵的伤势说:“没甚么大碍,都是皮外伤,你们找几小我把他抬到镇病院去,憨娃子,你跟着我再叫上几小我,带齐东西到我家来,我们一起去鬼断头。”
小九带着黑愣子早就没了影。
程合法然也不放心让小九冒然进入深山,可他也绝对不肯意让本身老爹伶仃去冒险,也是冲小九一瞪眼:“闻声没?你就在家呆着,哪儿也不准去。”
完了完了,我胜利被落单了,传说中那么伤害的鬼断头,这么危急的救人事件,如何放心让爹一小我去呢?如何放心让小九在山里乱跑呢?
憨娃子哭了:“就我们四小我返来了,那四小我掉下鬼断头了,大贵还是拼了命抓住山崖上的一颗松树才没掉下去的,我们好不轻易把他拉上来,那四小我,那四小我一点影子都没了。”
程正爹闻言面色大变,一把抓住憨娃子脖领吼道:“你们下了鬼断头?你们都犯浑不要命了吗?你们如何敢下鬼断头?”
“甚么甚么?”程正爹一听就急了:“混闹,你们两个老诚恳实在家呆着,哪儿也不准去。”
“他爹,你吼人家小九干啥?另有你个兔崽子,你跟人家女人能不能好好说话。”程正妈见小九气的回屋去了,当时就急眼了,要跟老伴和儿子翻脸。
“爹,我来帮你。”骂完小九,也不敢看她,掉头就跑到爹身边帮着筹办东西。
“郎君,郎君,别喊啦,我在这儿。”头顶上传来小九抬高嗓门的声音。
“爸,憨娃子说你进过鬼断头采铁皮石斛,是真的吗?”程正俄然想起憨娃子的话,对着老爹正在清算东西的背影大声喊道。
“妈,你这咋还踢上了呢?”程正捂着屁股哇哇大呼:“这儿媳妇还没过门你就这么偏疼眼儿,如果万一真的过了门,我在家另有职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