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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廉脚尖轻点,九龙囚火棍回声而起,他双手转动,刹时构成一片棍花,俄然顺势伸手一抖,双手抓起九龙囚火棍尾,转解缆形蓦地蓄势上扬,那九龙囚火棍好像怒龙,夹起阵阵低吼龙吟,直迎向从天而降的双锤。
黄虎铜铃巨目圆瞪,朝着飞廉就是一声吼怒,其阵容雄浑威赫,令擂台高低瞬息万籁俱寂,纷繁谛视着擂台上的一举一动。
黄虎一时气甚,吊睛白额虎目肝火中烧,一对虎臂刹时青筋暴起,他奋力挥动手中千钧锤再三碰撞,一时构成的阵阵音浪威压,由近及远蓦地荡向四周,擂台下那些定力不敷的小妖,只觉耳鸣目炫,不由得捧首捂耳。
不待重黎反应,豪猪回身翻滚,转眼即至重黎身前,与此同时,豪猪妖背后长刺崛起,吵嘴相隔瓜代,敞亮锋利如银针,刺破他的玄色大氅,即将放射而出。
重黎瞥了一眼,淡淡的说道:“装神弄鬼,可敢取下斗笠一瞻。”
重黎枪尖一挑,就要上前厮杀,豪猪见势当即制止。
擂台的另一侧,立着一头人形吊睛黄虎妖,其身躯高大伟岸,与东域擂台的犀牛妖不相高低,但见他虎头虎虎生威,一个王子更是霸气实足,一身黄毛超脱灵动,斑斓的虎纹恰如活动的墨汁。
重黎望了一眼手中长枪,极不甘心的抛至一旁,与此同时,豪猪妖嘴角微翘邪笑,脸部神采甚为滑头。
豪猪妖瞥了一眼重黎手中长枪,笑着说道:“小弟看大姐姐手中长枪威武,不如就请大姐姐不使此枪,如何?”
南域擂台状若一朵盛开的莲花,四周花瓣层层叠叠,错落有致,却又片片鲜红如烈焰,在阳光的晖映下,像极了一座怒放的火莲台。
南域擂台一侧,重黎身穿鼠辈所供战甲,身形丰润美满,面庞端庄严肃,她手提一杆破阵红尖枪,英姿飒爽的站在擂台上。
西域擂台之上纵横交叉,充满了刀斧劈斩的陈迹,擂台周遭灰尘壁间,模糊可见腐朽的枪戟林立,了望恰如上古遗留的疆场。
重黎啧了啧嘴,微微点头说道:“那倒也是。”
黄虎身着鎏金战甲,身后一条黄中装点白斑的虎尾,仿佛是一条多截灵动的长鞭,环伺保护在其摆布。他手握一对黄金千钧锤,巨大浑圆,如惊天的战鼓普通,悄悄摩擦便收回刺耳的轰鸣。
重黎正自惊奇,那小妖却笑着说道:“我道妖域怎会有此绝美大妖,本来是羽族的大姐姐啊。”
“呀呀呀,小小毛猴,气煞气煞,待虎爷将你擒下,定要剥皮抽筋,挫骨扬灰方解此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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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臭,好臭,当真是臭气熏天啊,你明天怕不是吃了翔吧,哈哈哈......”
“小弟听闻羽族向来孤傲不凡,我想大姐姐也不但愿,四周观众口传大姐姐以大欺小,胜之不武吧。”
“好言相劝,你却不觉得然,既然如此,那便只好一战了。”
“你想如何个让法?”
碰击构成的威压,如火山热浪澎湃彭湃,打击着宝盆般的擂台,震得四周灰尘飞扬,刹时遮天蔽日,半晌以后,在四周无数小妖的错愕声中,这才重新闪现出二妖的身形。
“你可真是古灵精怪,嘻嘻,不消长枪,我还如何比试呢。”
他的大氅后背处,星星点点崛起,轻风啸啸而过,仿佛藏匿着甚么非同平常的奥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