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夫子大惊道:“你们要进入遗址?”
“真是可爱,有朝一日,必然让他们血债血偿。”
“可还记得,你我初见时的那处风洞?”
一声庞大的轰鸣声震四野,飞廉全部身躯连同手中长棍,被重重的反弹而退,但见他身带阵阵雾气,身似脱缰野马,又如抛出的重物般,数丈过后,飞廉一个翻身,以长棍杵上天下,这才勉强稳落在空中。
众妖着地,飞廉抬头张望,又伸手触碰,笑道:“我倒要看看这遮天的结界,究竟可否吃住我的一棍。”
洛商仓猝搭手道:“涂山的仇,天然得报。”
“我们是弑仙者,是要斩杀仙尊的妖众。”
“大劫之时,老夫率他们在祭坛讲习,危难之际,和他们逃入了祭坛的风洞,哎,不幸老夫这涂山一脉,现在仅剩下身后一队了。”
飞廉眼疾手快,已向着结界飞奔跃起,与此同时,他右手重抖一抓,九龙囚火棍如熊熊烈焰,他双手紧抓棍尾,躬身奋满身之力,以千钧力道携居高之势,直劈向结界护罩。
老夫子身躯颤巍,他发展在妖域,天然晓得仙尊的力量,十大金刚号称仙尊座下,他天然晓得仙尊乃幕后主使,他迷惑的扫过妖众,随即目光刚毅,起家见礼道:“弑仙么,涂山的血仇,恳请各位力报。”
“你们是涂山的幸存狐族?”
“你们也太不刻薄了,害的我差点摔死......”
“实不相瞒,我们是为此处的遗址而来,夫子世居涂山,可知此处结界如何才气开启?”
飞廉一时惊奇,但见暴风暴雨过罢,结界仍然无恙,心中莫名的均衡了很多,因而毫不粉饰的捧腹大笑道:“哈哈哈,我看这羽皇,也不过如此啊......”
“你给我,滚!”
“飞廉,不成莽撞!”洛商仓猝制止道。
“公然是他们。”
“就是此处,大师跟上。”
洛商纵身疾走,手仗无锋开路,率先钻入了风洞当中,众妖紧随厥后,至风洞绝顶的绝壁瀑布处,洛商毫不踌躇一跃而下,众妖不及细想,纷繁跟上他的法度。
再看那结界劈击处,波澜不惊,好似一只扑翼的蜻蜓,一时髦起,俄然伸腿轻点,安静的湖面顿起波纹,半晌以后,统统如常,毫无马脚。
他身后护着的一队火狐,看上去都是他的门生,都是些尚未长成的幼狐,他们有男有女,通体皆是火红一片,一条毛绒的火红长尾,搭配毛茸茸的狐耳,显得呆萌而敬爱。
飞廉抓耳挠腮,望着结界咬牙切齿,却又无可何如道:“这结界公然刁悍。”
老夫子缓神端坐在地,问道:“你们是如何寻到这里的?”
一时候之间,众妖心中嘀咕,皆是眉头深锁作低头沮丧状,却又郁郁不知所措。
洛商见众妖懊丧,舒眉吐了口气,朗声笑道:“男儿坐六合间,仗三尺青锋立不朽之功业,如果这功业唾手可得,又何故谓之不朽?”
那些幼狐双目清澈,躲在夫子的身后,瞪大双眼打量着洛商他们,神情惊骇当中异化着猎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