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如许了。”老太太感喟着点了点头。
“感谢娘，娘真是太好了。”季云舒笑眯眯地抱住她娘胳膊。
从季云舒屋里出来，周氏跟丫环私语了几句，让她去叶氏那边跑一趟，然后带着秋荷去了老太太的荣善堂。
“送走的好，如许的女人娶进家来今后也会是我们家的费事。”叶氏抿着唇，面色严厉，而后看了老太太一眼，又笑着道：“只是老太太给渊儿相中的媳妇儿没有了，有些可惜。”
“嗯。”周氏点了点头，晓得老太太要送她回云州，陆思思找老太太哭了好几次，本日上马车前还哭着要见老太太，闹得府里不得安宁，幸亏送走了。
秋荷又往四周看了看，就见中间椅子后躺着一根鞭子，上面还沾着血迹，她用帕子包了拿起来到老太太和周氏面前，“老太太，大夫人，你们看。”
老太太用力拍了下桌子，“快说，本日我给你做主！”
“走，跟我去看看大女人。”周氏合上帐本，出了书房往季云舒院子走去。
叶氏出去行了礼，在周氏劈面坐下，开口道：“大嫂也在呢，传闻思思被送走了？”
季云舒笑着解释，“娘，直接奉告你们，那里比得上亲眼瞥见更能让人信赖。您也晓得祖母对陆表妹喜好得很，陆表妹又嘴甜会哄人，直接说了，就算您情愿信赖，祖母也很有能够不信赖。并且还会让陆表妹有了防备，就不那么轻易让她透暴露来了。”
待周氏出来行了礼，鄙人首坐下，老太太开口问道：“人送走了？”
“以是娘你看，二mm的表姐严女人多好，她和二mm性子近似，都和顺可亲，最首要的是她是哥哥的意中人，实在是做我嫂嫂的最好人选。”季云舒顿了顿，笑嘻嘻道。
“思思，这是在做甚么？”老太太扫视了一圈屋内，皱眉问道。
周氏笑了笑，门外有丫环掀帘子出去禀报，道：“老太太，二夫人来了。”
杏儿瑟缩着身子，面色惨白闭嘴不言。
周氏点头，“刚送走，我刚才和老太太也在说这件事。”
“夫人，前院过来讲，已经把陆家表女人送走了。”周氏在书房看帐本，秋荷出去禀告道。
紫苏噗通一声跪到地上，瑟瑟颤栗，“老太太，大夫人，是……是杏儿这丫头犯了错，女人在经验她。”
“姨祖母……姨祖母……”陆思思踉跄着追到门口，哀声大喊，老太太头也没回。
“女人，这可如何办？”紫苏从地上爬起来，惶恐失措地问。
“说不出来？你来讲！”老太太转头看向紫苏，冷声道。
周氏和老太太回到荣善堂，相顾无言半晌，老太太怠倦地叹了口气，“原觉得思思是个和顺可儿的，没想到不过因为渊儿多体贴了她的丫环几句，她就在私底下这般吵架人家。”
季云舒正在院中伺弄花草，见她娘来了，把剪刀递给身边的丫环，笑盈盈迎上前：“娘，您如何来了？”
秋荷眼尖，一眼就瞥见地上那丫环没粉饰住的红色中衣袖子上的血迹，她上前把套到那丫环身上的外套扯下来，就见那丫环身上纵横交叉好几条血迹，一看便知是用鞭子抽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