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有这么巧的事,她前脚刚说这话,后脚就碰到二弟醉酒了?”等丫环走了,严霜霜蹙眉如有所思道。
“别别别,你现在怀着身孕呢,有甚么闪失,我可担待不起。”严霜霜忙拦住她,“你和嬷嬷在马车上陪宁哥儿,我只是去瞧瞧,很快就返来。”
“她没回玉州,反而和男人拉扯不清,这此中必定有题目。”严霜霜鼓掌,说道:“你在马车上坐着,我下去瞧瞧。”
不知薛如燕说了甚么,御史夫人语重心长道:“如燕呐,这女子和离是大事,我们家你也晓得,你爹性朴素重,在朝中获咎了很多人,与国公府攀亲家,对我们家无益有害,你弟弟还指着你替他谋个一官半职呢。你就算和离了,要去那里再找一门如许好的婚事,到时候只要给别人当续弦,替别人养孩子的份了。你听娘的话,忍忍就算了,半子来府里接了你好几次,你发几天的脾气就跟他归去吧,我瞧着贰内心也是有你,要不然当初不会主动上门求娶你,你改改你这脾气,对他和顺体贴一些,尽早怀上儿子,有了儿子,你在国公府,就有了依仗。”
听到前面,季云菀还心想,这又是酒后又是纳妾的,倒是和二哥挺像,听到前面那妇人唤如燕,她忍不住一惊,劈面说话的两人,是薛如燕和御史夫人?
季云菀和严霜霜讪讪的面面相觑,这类事,她们也不晓得如何是好。
“和离?!”这是一个妇人的声音,微微有些大,“你才刚结婚多久,这就要和离?”
严霜霜带着两个丫环下了马车,往方才两人出来的巷子去。
“我同你一起去。”不放心她一人,季云菀也要上马车。
严霜霜被瞪得,也感觉本身这话有些草率了,想了想赶紧挽救道:“实在我感觉二弟对你还是有至心的,你回娘家这几日,他都恹哒哒的,一点没有抬姨娘进门的欢乐,我感觉二弟呀,他也不想娶冯青青进府的。”
亭子里,季云菀和严霜霜难堪的坐在薛如燕劈面,给哭的泪眼昏黄的薛如燕递手帕。
“哎,不想了,这是二房的事,又不关我们的事,随他们去好了。”严霜霜又叹了口气,翻开车帘看向窗外。
“归去后,让人来探听探听。”季云菀垂眸如有所思,冯青青如果真的像她所说那样进国公府做姨娘也就罢了,可如果此中有隐情,就必然要查清楚,不能让人不明不白进国公府。
“感谢少夫人。”丫环接过荷包,福了福身子退下去了。
念及此,她把那日见到冯青青的事,跟严霜霜说了一遍。
另一小我的声音有些低,说了甚么没听太清,就听方才的妇人又道:“就算是要纳妾,你也不该该这么等闲就要和离。男人醉酒后产生的事,能有多少至心,就算是之前喜好的,现在也只能当个妾。如燕,你听娘的,你始终是明媒正娶的,阿谁妾就算进了门,也始终低你一头,你何必这就要和离?”
严霜霜担忧给宁哥儿吹到风,正筹办放下车帘,俄然一顿,仓猝伸手扯了扯季云菀的衣袖,“你快看,阿谁是不是冯青青?”
“实在你也别太听你娘的,如果你真的不想和二弟过下去了,就和离吧,省的今后过得不高兴。”严霜霜简朴听季云菀讲了方才听到的对话,她抚心自问,如果季云渊要纳妾,她定也是受不了的,将心比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