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先生?季云菀心中一动,想起之前在娘舅书房看到的那副画像,开口道:“我明日便上门去拜见魏先生。”
“世子,夫人。”春桃过来寻他们,到了亭子里,躬身施礼,仓促道:“国公府派人来,说是表女人生了。”
季云菀面色有些白,料峭的寒意中额上微微排泄了汗,浑身有些失力,刚被扶着坐到椅子上,春桃就端了碗参汤过来,喝下后,身子才感受略好了些。
“不成能。”祁承脱口而出,他们两人的孩子,如何能够会欠都雅。
翌日,问清楚了魏先生的住处,季云菀还是坐上马车前去。
见她对峙,安王妃也不好说甚么,只是递了牌子到宫里,请太医每三日都到王府一次,来给季云菀诊脉,又让厨房每日换着花腔做补品,送到季云菀的房中。
季云菀目光幽幽盯着他,“莫非方才你没感受出来?她一向盯着你瞧。”
严宽不在乎地摆摆手,“一家人,说甚么多谢。”
严霜霜生了一个小公子,国公府里一派喜庆,老太太和周氏欢畅地合不拢嘴,让奶娘把孩子抱出来看了两眼,担忧孩子吹风,又从速抱了归去。季云渊晓得老婆出产,快马加鞭从兵部赶了返来,连儿子都没看一眼,就急仓促进屋去看他的夫人。
看望完严霜霜从国公府出来,马车上,祁承开口问道:“方才在院子门口遇见的,就是前次你问我的阿谁苏御史家二女人?”
看她的态度,就能猜出那苏御史家二女人之前的心仪之人是谁。祁承揣着明白装胡涂,一本端庄当真道:“那都是之前的事情,她现在已经是你二嫂。说不定那心仪之人,也已经娶了妻,和老婆恩爱非常。”
“没有,挺乖的。”季云菀话音刚落,就感受肚中孩子动了动,忙道:“孩子动了。”然后仓猝牵住祁承的手移到胎动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