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云畅意着身孕,害喜严峻没法出门,让人送了信来,除了她以外,国公府的人都来了,薛如燕也来看了元哥儿两眼。
六月的天骄阳似火,祁承自从得了儿子,每日换了班就吃紧往家赶,恨不得每日都腻在老婆和儿子身边。
“天然能的,只要冯神医情愿住,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季云菀笑了笑,问道:“只是府里人多,那孩子不会伤人吧?”
祁承亲了咧嘴傻笑的儿子一口,说道:“从凌关城返来,就没了他的动静,他天南地北的跑,我们也找不到他,再见面也不晓得甚么时候,别想了,随缘吧。”
安王府喜得长孙的动静,很快就被皇上晓得了。皇上亲身赐了名字,叫祁文煦。
本日府里客人多,丫环们都忙着去奉侍客人,方才季云菀要去送严霜霜,便只留了她一人在这屋里看元哥儿,赶巧她腹中俄然痛得短长,实在忍不了了,只好把元哥儿一个留在床上,去了净房。
在屋里说了会儿话,前院便来人说要抱元哥儿去抓周,季云菀理了理儿子身上被他蹭乱的小衣裳,让奶嬷嬷抱了去。
季云菀这才放了心,两人又在冯神病院子里说了会儿话,才起成分开。
挥挥手让屋里服侍的丫环出去,祁承坐到床边看着老婆和儿子。老婆月子做得好,脸颊红润微嘟,微微丰盈,瞧着比刚结婚的时候多了几分娇憨,他忍不住低头在老婆微微伸开的红唇上亲了口。
她沐浴完起家清算好,等祁承返来,两人一起往冯神医住的院子去。
祁承一边逗儿子一边摇了点头。
祁承也朝小家伙笑,抱着小家伙在屋里来回走动,挤眉弄眼地逗他,小家伙咿咿呀呀,两父子玩的非常欢畅。
季云菀正要把请柬交还给春桃,俄然想起来,问道:“冯神医呢,之前在凌关城的时候,他说去了北疆部族,也不晓得返来了没有。他于我们有恩,元哥儿的满月酒,他能来就好了。”
“门徒?”季云菀动了动眉,这冯神医去了一趟北疆部族,如何竟还多了一个门徒返来了。
祁承一愣,另一只手捏住少年的下巴,放开少年的肩膀,反拧住他的一双手臂,让他没法再咬人。
春桃已经取了元哥儿的小衣裳来,祁承把儿子放到榻上,谙练的给他换上,比及一家人都清算好,外人丫环过来禀告说客人来了。
“天然是的,如何,我治好了你娘的病,又帮你规复了失忆,还不能在你府上住几日了?”冯神医瞪眼看他。
“饿没饿?”祁承轻声问了儿子一句,伸手用小被子把他裹好,抱了起来。
她泡在木桶中,正浑身镇静,就闻声院外的小丫环出去禀告说冯神医返来的动静。
祁承去前院接待男眷,季云菀抱着儿子在后院见女眷,严霜霜带着宁哥儿也来了,宁哥儿只比元哥儿大几个月,把两个孩子放到床上让他们一起玩儿,两位娘亲就坐在床边守着他们说话。
小丫环道:“王妃请他在之前住的院子住下了,他身边还多了一个看起来十岁摆布的孩子,说是他的门徒。”
季云菀想想也是,再见面怕也只能是冯神医来找他们,她把请柬还给了春桃,让她去回王妃一声。
祁承刚开端的时候还不会抱儿子,每次抱小家伙都浑身紧绷,提心吊胆,这么小小软软的一团,恐怕力量大了,就把小家伙弄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