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地夺脸上又是一热,狠狠的瞪了王鸿一眼,却敢怒不敢言。
“徒儿啊你可别瞎扯!”齐地夺吓了一跳,道:“这话说出去,要惹同门嘲笑的。为师呢,咳咳,说来忸捏,已经是玄师初阶啦!”
齐地夺一愣,又不敢走了,道:“算了,我就先等会儿,看看此次的备选弟子,都是甚么资质。”
王鸿道:“你忘了明天是甚么日子吗?五年一次的收徒典礼,明天是由我卖力的!待会儿,从各地遴选来的备选弟子就会在这里调集,等待各位师伯叔们遴选。”
刚才听齐地夺的先容,陈天赐对龙隐派有了个大抵的体味,晓得龙隐派的门人弟子穿着色彩是遵循境地凹凸分别的,玄徒穿褐色衣服,玄师穿灰衣,玄匠穿玄黑衣,玄宗穿暗黄衣,玄祖穿素白衣,玄君穿金缕衣,玄王穿紫龙袍,至于玄皇,齐地夺只是传闻龙隐派有玄皇级别的祖师爷,却向来没有见过,更不晓得这个境地的人穿甚么衣服。
平台上站着几个身穿褐色衣服、灰色衣服另有玄黑衣的门人,像是在等待甚么。瞧见齐地夺和陈天赐下来,一个身穿玄黑衣看着只要二十多岁的年青男人走上前来,看了齐地夺一眼,又瞥了陈天赐一眼,笑道:“齐师伯,您带返来的这小我是甚么人?”
齐地夺一阵愤怒,却又不敢说甚么。这个叫王鸿的玄黑衣男人,固然是他的师侄,但是资质过人,来龙隐派不到十年,就已经从玄徒进级到了玄匠初阶,被称作是龙隐派的天赋弟子!
陈天赐暗自摇了点头,本身这个师父,可真是不幸。堂堂长辈,被师侄欺负成这个模样,看来,龙隐派也是没有甚么长幼端方的,统统,还要靠气力说话。齐地夺能够算是最挫的师父了……
“让为师算一算啊。”齐地夺掰着指头数了数,然后点了点头,道:“是啊。”
“哦。”陈天赐又问道:“那弟子有多少个师叔师伯啊?”
“啊?”那王鸿稍稍一怔,道:“如何死的?”
齐地夺道:“死了!”
陈天赐深深吸了一口气,压下了胸中肝火,对齐地夺说道:“师父,我们走吧。”
陈天赐不由昂首望去。
“这个,咳咳……”齐地夺咳嗽了几声,道:“徒儿啊,你看,明天的气候不错,风中还带着花香味。”
齐地夺眉头一皱,这个他不是不晓得,而是用心假装不晓得的,因为,每一次的收徒典礼,对他来讲,都是一次欺侮。他留下来也没有效。
“哦,是王鸿啊。”齐地夺道:“他叫陈天赐,是我新收的门徒!”
“晓得了。那您到底排名第几呢?”
陈天赐已经瞧见山岳之上极其宽广,此中郁郁葱葱,不晓得生着多少奇花异草,又有亭台水榭,楼台矗立,非常的壮观,且模糊中透着股凛然不成侵犯的严肃,陈天赐不由得也庄严起来,不再开齐地夺的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