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艘船是新任的南宫长老南宫禹掌管,兵士不敢私行做主张,饭菜都是规定好的,没得分了需求加饭这事他说了不算。
“如何会如许,如何会如许……”
在八艘战船的东南西北四个方位,各有一只胖乎乎白嫩嫩的织梦蛊停在桅杆的最高端之上,他们一边吃着奇珍奇草,一边吐梦织网。
那边,是连海鸟就不敢飞出来的禁地……
“看来长老是还没用饭呢!”
那兵士看到桌子上摆放的整整齐齐的饭菜没动,不由奉承的笑了笑,“长老要不您尝两口,如果感觉不好吃,部属在给您炒几样送过来。”
“长老,兵士们有好些没分到饭菜的,部属还要不要做些饭再分下去。”
“什……甚么……”
十指连心。
跟着兵士一声大喊,便有人噗通一声跳入了海里。
一入口,感觉味道的确不错,但是再吃两口顿时感觉有些不对!
而船舱外,没中毒的兵士拼了命的往天空开释烟雾弹。
“没的吃了?”
“来来来!开饭了!开饭了!”
又有人站出来讲鱼汤甘旨。
南宫禹双眼猩红,发了狠的谩骂,“你竟然在我的药瓶高低毒!”
临死前,瞪大眼,死不瞑目。
“哼!要跳你去跳!”
铜锣声敲打着,炊事班的兵士们呼喊着船上的战友吃午餐。
南宫禹坐在窗前正玩弄着各种瓶瓶罐罐,听到这话,拧了眉头,“你们炊事的饭菜做少了?”
“嘿!还真是!”
“昨夜智囊夜观天象,说近三日都会降雨,这才一天哩,你就受不了了。”
“海上起雾在普通不过了,你这没见过世面的,雨天恰好眠,你小子要睡就睡,不睡别吱声……”
无数个烟雾弹砰砰砰的落水。
人群里有人收回阵阵看好戏的低笑声。
那片海疆也不知吞噬了多少新鲜的生命。
一人迷含混糊的捅了捅身边的人,小声嘀咕着。
兵士有些难堪,道:“这事我得需求去叨教南宫长老。”
南宫禹所带领的战船出事,船上的人想着向火线的白染求救,但是他们不晓得,白染的遭受比他们更惨!
南宫禹起家走到饭桌前坐下,用筷子夹了一片干笋腊肉放在嘴里。
他们的船自从出海就一帆风顺,没有遇上风波,没有赶上阴雨缠绵的气候。
南宫禹神采大变,吓的后退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