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航没想到许沉默会俄然转头朝他这里看,等反应过来,手上拿的生果已经来不及藏了,勉勉强强把看好戏的神采给收敛了。
裴公子又不是甚么才从黉舍毕业的小伙子,他有他的油滑处,抬起手,把咬了不晓得多少口的生果放到面前,长长地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哎,自从二十多年前,我刚会走路那天,就被一条狗对着腿撒了泡尿,我就养成了一旦被狗尿碰到,就要吃生果的风俗。”
而在沙发边上,裴公子已经毫无任何世家后辈杰出的风采和涵养,几近是趴在那边对着两个塑料袋一阵猛翻。
李少军又一次推了推眼镜,再次确认,“裴大夫,我真的说了哈。”
被人提到,“神经科专家”李大夫,只是意义性的昂首看了看,没说一个字,持续埋头看他的书。
专家李大夫在说完他碰到的两个实在病例后,长长叹了口气,“我感觉很有需求提高一下狂犬病的根基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