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还好吧。”
“啧啧啧,每次见你都这么惨,该不会是你和我这无涯之涯八字不对,今后还是少来为妙啊。”
“哈哈,这么久不见,你还是这么暴虐。”
花葬骨在身后垫了个枕头,舒畅的靠坐在床头,他闻到醉鱼的酒香,肚子已经迫不及待的咕噜咕噜叫了,这些日子他也想通了,与其说不睬解,不如说他是在负气,去山海界之前的他还没有规复影象,没法接管那些不纯粹的豪情,可现在不一样,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骗局,从夕颜到花葬骨,只是让他规复的一个过程,而那些被人们记着的存在也只是某个期间的他,迟早是要被融会的。
“跟了这么久,现在他们都不在,你还要躲着我吗?”
“也好,是非之地,不宜久留。”
“可不是嘛,每次找你都遇不到功德,此次我也是有求而来。”
“为甚么是你?”
故交来访,息泽挽备了最好的茶,连息凝香都拿出来了,如此热忱待客看的花非卿目瞪口呆,花葬骨也不客气,凑到息凝香的香炉旁深深地吸了一口,身材的不适获得了舒缓,这才坐到息泽挽给他筹办的位置。
“猎奇心害死猫,有些事情你还是不晓得的好,明天的事你要替我保密,你晓得倾天为甚么选了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