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提亲,是救人。分开那日我曾去见过师姐,回到楼里才晓得师兄师姐还没返来,我猜想师姐去了淅河,至今没有动静传回,我想让你替我跑一趟,看看是不是产生了甚么事?”
“依你之言,是想让我出面,去提亲?”
千万载的汗青记录当中,情之一字难明,如同六合初生时的那些因果,既能救世,也会为祸百姓,对于那些深陷此中的人,其中滋味最是难言。
如此这般的交代了纳兰珏的出身以及她和顾氏宗子青梅竹马,薛槐眨了眨眼,他算是听明白了,此人是想要他出面,去谈这桩婚事。
修真界混乱,想趁机分一杯羹的大有人在,比如他的父亲,薛氏的现任家主,受了花非卿那样大的热诚,他那位满嘴仁义的父亲如何会等闲地善罢甘休呢。
“此时说来话长,你且听来……”
淅河顾氏的惨案前面不晓得有多少双手在推波助澜,但能够必定的是这此中逃不了花十七的影子,心机周到之人如何会不晓得纳兰珏出嫁最费事的就是七重楼的出身,偏巧在阿谁时候花十七找到他,而他在途中救下了几乎入魔的顾宵,厥后赶到淅河也没有见到纳兰珏踪迹,明显是有人先他一步来过了。
“你说,如果他晓得那一日,我的好大哥,他的好儿子也在淅河顾氏,还能不能笑的出来呢?”
薛槐从回想中回神,顾宵和少年羽士正一脸古怪的看着他,薛槐不解,方才他只是想起了那晚密切唤他名字的花十七,还是第一次有人这般唤他的名字,让他感觉本身也是被和顺对待的存在,见本身可贵的不美意义被这二人看去,薛槐笑眯了眼。
在顾宵看来,薛槐并非笨拙之人,如许笨拙的事他也是不会去做的。
顾宵留下一句,独自回了房间,留下少年羽士和薛槐大眼瞪小眼,他并非多信赖薛槐,只是他明白薛槐的处境,父不疼的儿子离家多年,即使重返家属后还是嫡子,却也不过是个傀儡,就算薛槐有奇遇,费经心机灭了一个与他毫不相干的世家,他又能获得甚么?
老一辈的恩仇太多,淅河顾氏除了顾宵,还真就没有洁净的了,想到这里,薛槐感觉如果哪日北阳薛氏也经历这么一遭,他必然是喜闻乐见的。
“少见多怪,便是我上门提亲,求娶顾兄,又有甚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修真界的乌烟瘴气你们见的还少吗?远的不说,我那伪善的父亲在后院养了多少小童,你们也该是有所耳闻的。”
花十七说完,薛槐模糊感觉不当,可又说不上来那里不当,如果只是纯真的跑一趟对他倒也没甚么影响,薛槐想着难念日长梦多,也未几言迟误时候,对着花十七点头一笑,翻身跳上青龙的背就要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