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你心性断不会做出那事,只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此地祸事因你而起,罚你骨鞭八十,你可受罚!”
“你又何必……偶然之过,知他不会怪你的。”
“公子慎言!非卿自幼与家弟豪情深厚,见他如此,情感起伏过大还请公子莫要计算!”
“是啊是啊,也是那小辈过分无礼,欺辱了九幽阁的公子,稍作惩戒也是无碍的!”
“失手弑兄,罪孽滔天,一双眼睛我已亲手毁去,当是自罚!”
“……你,你可知我是谁……你这般对我,转头我奉告父亲大人,定不会宽恕于你!
一番睁眼说瞎话的阿谀过后,锦衣公子已经完整傻了,本觉得本日能够踩着花十七一鸣惊人,谁晓得会是如许?
大长老生硬的打着哈哈,可惜在场没有人理他,究竟证明再软的柿子想要去捏一捏也要看本身的命好不好,大长老的名必然是不太好的,薛槐不刻薄的想着。
花十七说完咧嘴一笑,只是那半张脸惨白的毫无赤色,这一笑看得人胆战心惊,三个月的得空兼顾并没有让花非卿忽视花十七的处境,本觉得这里相较于九幽阁会安稳很多,谁曾想会是如许,是他照顾不周,是他之过,花十七自废双眼惩戒己身,那他呢,是不是也该罚些甚么?
花非卿没有理睬大长老的决计示好,只是心疼的望着花十七,那晚如果他在守在十七身边,定然是拼着一死也要护他全面的。
花非卿深呼吸,心平气和的一段话说得世人面面相觑,薛氏长老们更是被噎的哑口无言,薛槐和薛兰焰眼纷繁转头,眼中笑意倒是较着的,顾宵无法走前两步,将两人挡在身后,好歹是自家的长老,如此光亮正大的兴灾乐货未免太不刻薄。
这就是九幽阁在修真界的职位,世人的态度已经说了然统统,花非卿走到锦衣公子身前弯下腰,凑在他耳边低声私语,说的话倒是残暴至极。
花十七朝着声音的方向跪下,膝盖重重地磕在地上,这一变故惊得统统人都没反应过来,口齿清楚的一句话更是让氛围愈发沉闷,花非卿皱眉,纵身跳下扇子,落在花十七面前,伸手去搀扶,看着花十七凸起出来的双眼问道。
“只是我不能放过本身。”
“家弟伤重在此保养三月,有劳薛二公子和薛三少爷的经心照顾,这等恩典非卿铭记在心,他日定当回报。恩仇两份,琴瑟盛宴期近,诸位受邀前来,本该纵情而归,却有人不知好歹扰了此等雅兴之事,更是空口白牙歪曲加弟弑兄,九幽阁不问世事,并不代表能够任人逼迫到头上,作为兄长替家弟讨个公道,偏差误伤在所不免,向来薛氏的长老们大人漂亮,不会与我这小辈普通计算吧?”
花十七缓缓拜跪下去,额头触地一瞬,劫云血红在天涯伸展,将天撕出了一个口儿,雷劫威压隔之甚远,劈面而来,世人皆是面色一变,这究竟……
各种短长干系大长老天然清楚,所谓柿子要挑软的捏,惹不起九幽阁,戋戋一个江南权氏莫非还惹不得吗?
“猖獗!敢在我北阳撒泼,权家小儿你不要欺人太过!”
更不提修真界八宗七门隐世已久,让他们这些长辈动了心机,权烨这一剑了真真是获咎了很多人。
锦衣公子话音刚落,花十七伸手,抓住了花非卿手里垂下的昆凌,摇了点头,唇边一抹笑意略有古怪,花非卿似是看懂笑中深意,昂首看向天涯,御剑乘风的花问海及九幽阁弟子姗姗来迟,花葬影命牌有损不假,如果之前花非卿毫不会思疑花问海对花十七的保护,可九幽阁家主之威不容逆触,法不容情,花十七难逃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