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个身子,刚好面向他,尚未抽离的手指不谨慎,触碰到她的唇,软软的触感袭来,异化着一丝酥麻,那种从未有过的感受,让吾丘月横停止了行动。
地上的人仿佛不对劲,咕哝了一句让人另不懂的话。
低头看,右手的食指上一个浅浅的牙印,白净的皮肤上盛开出一朵浅浅的桃花。
他挥手,黑衣人转眼消逝在夜色中。
“传信给裴方,让他明日下午到湘陵渡后直接来见我。”
“部属该死……”黑衣人面色如纸,一个劲儿的叩首认罪。
“多谢爷不杀之恩……请爷放心,部属必然办好。”
就着月光,低头看了一眼,毫无睡相的女人,蹙眉。这么大小我,还踢被子。
沈舒窈认命的打好地铺,表情非常沉重,她的人生啊,就是那绝壁边的苦果果,好苦好苦!
月光皎皎,铺了一地,月横负手而立,君临天下般,幽幽开口,顺着夜风吹进那人的耳中:“倒也不算太迟,起码我还没死。”
半夜月横,被窗外一抹异动惊醒,低头看一眼睡得极熟的人,起家走出房门。
“阿谁……你睡床,我睡地板,嘿嘿……”
“你是必定要死的,只是不是现在,明日下午,会走到湘岭渡,届时你们在那边候着便可,护主倒霉的人本该是当即正法,只是现在他还没有想杀人的动机,以是他的命能够先留着。
俄然她的唇伸开,将他的手指含住,更加激烈的感受袭来,令他浑身一震,仓猝将手收回。
月横愣愣看了半晌,月光映到他脸上,唇角微微向上挑起,近乎漂渺的容颜,顷刻万丈光芒。
月横不语,这丫头虽傻,却实在敬爱得很,一点防备都没有,真思疑是如何活到现在的,别哪天被人拐了卖了,还乐呵呵的帮人数银子呢!
黑衣男人扑通一声跪在吾丘月横面前,“爷……部属来迟,请您惩罚!”
回到房间,她仍然没有涓滴复苏的迹象。
“是……”
鬼使神差月横弯下腰,将单独跑远的被子,盖在沈舒窈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