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疑道:“东洋刀法?莫非天邪宗竟然与倭贼有所勾搭?”场上世人面面相觑,心中均模糊感到一丝不安。
“岸上的那十余人武功家数甚是诡异,不但脱手极快,并且招招致命,非常狠辣,只是我意在救人,激斗之余趁机给泰山弟子解了穴道,并未出尽尽力,但饶是如此,仍足以看出那些人的武功远非普通的江湖货品可比。”风凌云一边回想当时景象,一边说出脱手的颠末。
人群中猛地飞出数人,这些人之前分离在人群中,这时一齐跃出,想必是早有策划。这些人身法极佳,以武功而论均足以在江湖上安身,但群豪中却无人晓得这些人的秘闻。领头的那人身穿紫衣,脸颊肥胖精干,开口说道:“刘掌门,我家宗主成心种植于你,你可真是孤负了他白叟家一番苦心。”此人背负双手,甚是自大,竟然不将在场的上千群雄放在眼中。
刘岱道:“东洋武人近年来频繁潜入中原武林,其心叵测,实在不成不防。在场的都是武林中人,在刀口上乞食吃,东南海防乃是朝廷所辖之事,我们武林中人倒是故意有力。但天邪宗既然试图用诡计和武力暗中把持武林,这已事关武林的兴衰安危,我们正道中人决不能坐视不睬。”
风凌云这时说道:“天邪宗的武功路数,的确令人捉摸不透,岸上那十余人武功固然及不上船上领头的那人,但远胜于普通的江湖杀手,我连下杀招,成心将他们的武功路数全都逼出来,此中两人在迫不得已之时,竟然使出了东洋刀法。”
慕皓辰但觉胸中满腔肝火似要喷薄而出,他推开人群顺着花霓裳的声音寻去,但现场此时一片混乱喧哗,人头攒动,那里找获得她的人影。这时只听“嗖嗖”几声,几道寒芒闪过,几道暗器从人群中破空而发,目标恰是广场上方吊挂的那条“正道豪杰会”的长红。
世人一片认同声中,忽听得场中东首一个阴冷的声音说道:“嘿嘿,召开戋戋一个狗熊大会,便能防备得了天邪宗?”此话一出,统统人俱是一惊,随即纷繁怒喝道:“甚么人!”“此人替天邪宗说话,必然是天邪宗的特工!”但寻觅半天,却不知说话之人究竟在哪。
风凌云道:“我收到刘掌门的传书,晓得此事必不简朴,便一起悄悄地跟从,那天我目睹刘掌门顺着暗号上了船,便藏身于河岸四周的林中,公然刘掌门前脚上了船,后脚便有十余人以极快的伎俩从背后将泰山派的弟子一一点了穴道。这时河面上还是风平浪静,船舱当中也毫无动静,我按兵不动,一会儿刘掌门和天邪宗的人便出了船舱,扳谈了起来。刘掌门早知我在暗处,厥后给了我一个眼色,我们两人一个在岸上,一个在船上,同时脱手。”
刘岱嘲笑道:“好一个七杀,好一个天邪宗。五岳弟子,诛杀邪贼!”他一声号令,身后百名五岳弟子立即冲上,筹办将天邪宗的妙手围在当中。
慕皓辰目睹风凌云不过三十多岁年纪,眉宇间自有一股安闲不迫的风采,只听那白衣女子道:“哥哥,江湖上都说风凌云年纪虽轻但武功卓绝,气度不凡,本日一见,公然一表人才,不晓得他跟哥哥比起来,武功孰强孰弱。”黑衣男人嘴角微翘,道:“不错,如有机遇,我也颇想和他大战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