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走到店铺里首的一个青花瓷瓶前,将瓷瓶谨慎的挪开,瓷瓶后挂着一张布帘,那老翁将布帘翻开,布帘以后供着一尊金光闪闪的小佛,雕的栩栩如生,憨态可掬。他用手握住佛身,向左扭了两下,本来那佛身竟藏着构造,紧接着又向右扭了三下,以后又将佛身全部扭转了一圈。
水云愁坐在顿时,听到此言,一拍大腿,道:“是啊!近年来江浙、福建一带惨遭倭寇海盗扰乱,这潜龙帮长年在海上乞食吃,一贯与倭寇反面,这么一来,便说得通了。何况自从当年天国门四分五裂后,唐天洪便已消息全无,他没有来由要和潜龙帮作对。”
水云愁叹道:“一个天邪宗便足以令江湖民气惶惑,再加上东洋倭寇,唉,只怕而后中原武林必将动乱不安。”
水祥走上前去,将一块掌心大小的玉牌递上,那老翁拿起打量半晌,向水云愁望了一眼,立即恭恭敬敬地将玉牌归还,说道:“有失远迎,有失远迎!这边请。”
世人行到街边一家古玩店前,店外摆着些许古玩书画,一个年纪不大的伴计坐在藤椅上,扇着葵扇,见到水云愁等,立马站起家来道:“几位先生,看上了咱家的宝贝么?”
南都城内,车水马龙,一片繁华。百余年前,太祖朱元璋称帝南京,将此地设为“应天府”,以后燕王朱棣策动“靖难之役”,将都城迁至燕京,改名“北京”,应天府遂改称“南京”,一南一北,相互辉映。南都城汗青悠长,明初又作为一国之都,此时繁华大气犹在苏杭之上。
水云愁道:“不错,何况以武功而论,莫说闫庄主年龄已高,便是昔年他武功全盛时,以柳叶刀法的能力,也决不成能将云从龙这等妙手一刀毙命。”
水祥上前道:“咱家的宝贝值令媛,你当我不知?”那伴计又道:“既然晓得,那先生可否要买?”水祥道:“本是一家,谈何买卖。”
“楼上?”慕皓辰一阵错愕,面前的楼只要一座,但那楼远在湖岸另一头,中间少说也隔了四五十丈,两边相隔如此之远,那听雨楼主眼力之强自不必说,竟然也能将声音传到跟前,这一手“千里传音”的绝技,当真神乎其神。
却听水云愁道:“我爹在楼上叫我们了,我们走吧!”
慕皓辰道:“水兄客气了。”走出门去,才发明刚才所走的隧道乃是傍湖而建,难怪耳畔始终有潺潺的水声。出口便埋没在湖边的假山之下。
到了隧道绝顶,面前又是一道门,只是这门乃是平常的大门,并非厚厚的石门。水福将门环长长的敲了三下,门便被外边的仆人翻开,水云愁道:“这便到了,慕兄请。”
此言倒是点醒了慕皓辰,便道:“水兄,既然横刀与倭刀极其相像,那么如果杀云从龙的人,是来自东洋也未可知啊!”
“云儿,是不是带了甚么客人出去?”一个明朗暖和的声音传来,好似就在附近,但四下除却慕皓辰等人外,只要几个低头打扫的仆人仆人。
慕皓辰等四人快马加鞭,出了泰安城,所幸沿途并未碰到蓬莱阁妙手前来寻仇,二民气想,大抵是凌盛伤势过于严峻,这时凌霄应当忙着礼聘名医替他儿子医治脸上的剑伤,是以临时将其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