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云愁道:“既然如此,何不与我一同回南京听雨楼?”慕皓辰心下思考:“对了!听雨楼对江湖之事了如指掌,我若真能获得听雨楼互助,说不定真能密查得天南十三煞的动静,倘若能查到我父母生前的事迹,更是求之不得。”便喜道:“若得听雨楼互助,那么我要探查的事必能寻得线索。”
凌盛披头披发,佝偻着身子,嘴里不住的收回“嗬――嗬”地低吼,像极了一头受伤的野兽,于一片乌黑当中显得更加可怖。
“盛哥!”徐媛兮见状,赶紧哭喊着抢上前去,“盛哥,盛哥,你的脸如何了,我看看伤得厉不短长!”徐媛兮一手抚着凌盛的后背,一面悄悄将凌盛捂住脸部的手掌拿开,暴露脸部的一刻,不但是徐媛兮被吓得低呼一声,连中间的慕皓辰、水云愁等人亦说不出话来。
一截断剑飞向凌盛的脸部。“嗤”的一声,伴跟着一声惨叫,凌盛用双手紧紧捂住本身的脸庞,嘴里不住的收回哀嚎!
这时山上各处已有很多游人和商贩,世人几近一夜未眠,腹中早已饥饿,忙在一家面摊上要了几碗牛肉面。慕皓辰几经恶斗,更是饥肠辘辘,连续吃了两大碗面,一盘酱牛肉,这才心对劲足。
这突如其来的不测出乎了统统人的料想。慕皓辰看着面前的凌盛,手中长剑停在半空,淡淡的道:“凌盛,徐师妹一心一意要嫁给你,你却为了杀我,竟然不吝对她动手,面前的统统都是你咎由自取。”但话虽如此,慕皓辰心中毕竟还是有些不忍。
剑刃四散。凌盛的半截断剑接受不住慕皓辰凌厉刚猛的剑气,在这股澎湃彭湃的冰火真气培植之下,崩为数截!
水云愁接口道:“不错,凌盛贵为蓬莱阁少主,这番伤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他老子必然欲杀你而后快,蓬莱阁妙手如云,慕兄的确应谨慎才是。”
一旁的柳若语奇道:“咦,慕公子有甚么事要查探?”慕皓辰微微一笑道:“没甚么,只是……一些私事。”对水云愁抱拳道:“如此,便有劳水兄了。”
慕皓辰好不禁止,见徐媛兮双眼噙满了眼泪,向本身这边看了一眼,仓猝去追逐凌盛,过未几时,已不见踪迹。
五人沿着石阶一起下山,一面观景,一面聊些江湖闲话,那水云愁乃听雨楼少主,所知江湖典故无数,是以一起上谈天说地,也非常畅快。
慕皓辰面有难色,叹道:“水兄所言甚是,蓬莱阁妙手如云,依凌霄的手腕和为人,我毕竟孤身一人,还是阔别此地为妙。只是天大地大,一时三刻间,我却不晓得该何去何从。”
“这便是观日峰了,看来这里便是观日的绝佳之处。”于泰山之巅登高眺望,山下之景一览无余,气度顿觉畅快非常。
柳若语在一旁冷静地听着,未曾言语,俄然东方的云层中模糊现出一层紫青之色,忙道:“你们看那边!”
世人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东方的地平面与天空已连成一体,本来乌黑的四周这时已亮了些许,便从南天门向上走了半里不足,面前终究再无山路,只剩一片极其开阔之地,一块巨石立于其间,上书“观日峰”三字。
慕皓辰转头看向柳若语,只见她白白的面庞被朝阳映的通红,说不出的敬爱。
柳宗严道:“慕兄莫要多想,这统统都是必定,你也不必自责。只是我担忧他此番受此大辱,不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