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天捡的就是我的骨,但明天我的家人不会来取瓮的,呜呜…;…;”
陈斌有一搭没一搭的和老爷子聊着,把在死孩子沟碰到的事全说了出来。
“你大爷的,这是谁野生的鸡啊?”
“老爷子你是不晓得啊,九斤出来以后,竟然还问我有没有瞥见从死孩子沟里边跑出的一个男人,吓得我够呛,你想想看从死孩子沟里跑出来的,还能是人吗?”
遵循老爷子说的,我找了一个金斗瓮将头骨存放了起来,用朱砂在上面写下祝古两个字,放在最角落里。
能够是白日睡太久的原因,此时得知这个动静我早就没有了睡意,早早的起床洗了头脸就端坐在客堂了等着。
那双大得将近从眼眶中掉落出来的眸子子,就在我半尺以外盯着我看。
这一夜折腾得够呛,我一沾上床便倒头睡去,一向睡到下午才醒来。
本来我明天捡的骨就是她的,我记得金斗瓮上贴着的名薄写的是刘秋萍,我便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