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第一次瞥见尸身翻白眼,这莫非还是一个视款项如粪土的鬼。
男尸一跃而起用短刀对着面前的头颅像是削豆腐普通,人头刹时就被削成两半。
陈斌一脸的乌青,连挂档的手都在颤抖抖。
“嗟呀呀…;…;”
这莫非还是一具长了知己的尸身。
慌不择路的我竟然连续几步都踩上坟包,此时我也顾不上脚上踩到甚么了,黑暗中我也找不准来时的方向,只是一个劲儿的跑,心中只要一个动机能跑多远跑多远。
腐朽的棺材盖支撑不住我的重量,猛的往下陷落,我的左脚直接陷进棺材里边。
顷刻间老榕树上统统怨气像是被激起了一样,统统的枝杈开端狠恶的颤栗,在他身后正向我们飞袭而来的千百颗头颅竟然纷繁坠下,一张张狰狞的面孔号令着冲撞了过来。
可却听一声惨痛的叫声,那颗头颅竟然骨碌碌的滚落到我的脚边不再转动。
我瞠目结舌的看着挡在面前的棺材盖,生硬着身材渐渐转过身来。
我躲闪不及,那颗头颅直接撞上我的后颈部,只感受后颈处传来一阵的钝痛。
不料脚下却有一副埋了一半的棺材,棺材一半埋在土里一半露在外头,露在外头的这一半棺材盖就这么斜斜的耷拉着,却也没完整盖上。
这明显是诈尸了。
这男人再次停下了脚步,皱紧了眉头像是很尽力在回想着甚么一样,沉默了很久他也没有答复我的话,而是加快脚步奔出了树林。
说不定面前这个男人也是,但也说不准会不会是住在四周的神经病,家里人没看好就让他给跑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