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走到坟坑上我的双腿就开端打抖,颤颤巍巍的好不轻易才在坟坑上站好。
我将袖子挽得老高,一只手支撑着棺材的边沿好让本身保持均衡,另有一只手就伸下去捞。
此时那朵遮住太阳的乌云已经移开了,阳光重新晖映在我的身上,我感受右手臂上是火辣辣的疼,那种疼的感受就仿佛是数百根沾了辣椒油的针,在往我手臂上扎一样。
陈斌应了一声赶紧将事前筹办好的一袋糯米拿了过来,我感受他们对于我伤口的措置的确跟开打趣的一样,连最起码消毒消炎都没有,陈斌直接抓起一把糯米就按在我的伤口上。
“九斤,你敢不敢?”老爷子边将手里的十二条绳索打成结边问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