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上其他,我也只能往平交道的方向跑去,没想到就在我一只脚刚要从铁轨上跨出来的时候。
俄然那对烛火又当即复燃,只是此次却收回淡绿色的火光,我和老钱都不敢再多说话。
老钱看香将近烧完了,递过来一把香给我说道:“火不灭,香不能断,你看着点。”
“我晓得,我们载着冥钱能进得去吗?”老钱指着前头一个拐弯说道。
“高冷美女我下午要送出去的三个骨灰盒呢?。”
俄然这时闻声远处有火车传来的声音,隔着有点远很小声,但平交道那边警报体系已经提早响起了,警示的栅栏也随即迟缓的放下了。
老钱将骨灰盒放在车后座催促我道:“快点,别忘了你今晚另有闲事。”
我听老钱这话说的也挺有事理的,便同意了老钱的说法。
“别磨蹭,火车要来了。”说着老钱就先回身往平交道的方向跑去。
“收了,这必定是收了,快把剩下的都烧了。”老钱手忙脚乱的把纸钱全从袋子里拿了出来。
渐渐的风也停了,烧成灰烬的冥纸又重新落到了砂石上。
这里的隔热做的不好,三台大电扇轮番吹出来的都是热风,对比妆殓室的阴冷,这里的确就是两极分化。
我和老钱抬着冥纸就沿着铁轨就往月台的方向走,也没敢走太近远远的瞥见砂石上另有一片触目惊心的血迹。
美女回身钻进身后的几排铁架去,将骨灰盒从内里一个个搬了出来,全部过程也不肯意和我们多说一句话。
在她抬眼瞥见我的刹时,仿佛对于我俄然的到来有些惊奇,伸手快速的将边上的事情服取下穿回身上,一脸不悦的对我说道。
美女正专注手头的事情,不时将落到额前的头发撩到耳后。
老钱和美女说完转过甚来这才瞥见我便问道:“你不在妆殓待着,来这里干吗,我刚筹办要去找你呢,这下恰好跟我一道走。”
这火车开得速率也是够快的,我刚把香插好再回身巨大的火车头就已经在百米开外了。
也不晓得是不是同性相吸的道理,连这一屋子的骨头我看着都感觉很性感。
“我之前如何没见过她?”我问道。
回到殡仪馆后,赵徒弟看我一大早就丧眉耷眼的便问我道:“你小子一大早臭着一张脸,如何了?”
见我一副提不起精力做事的模样,赵徒弟便对我说道。
没想到等我走出来才发明,牛大力在成仙间的背面金屋藏娇,这里头竟然还藏着一个美女。
“谁让你出去的,家眷去内里等。”
“她叫高凝,在这里不是不能叫人大名吗?以是我们都叫她高冷,人如其名。”老钱说道。
我张了张嘴,那两个字就仿佛是梗在我喉间的鱼刺普通,我没敢喊出来。
没想到赵徒弟却一口反对了我的说法:“瞎扯,你必定是明天看到这些血腥的画面做恶梦了。”
“这里有一个平交道,能通车我们直接从这里开出来,不能离火车站太近了,夜里火光鲜眼轻易被发明。”
死这个动机从我的脑筋里一闪而过,听着火车越来越近的轰鸣声,我能想到的就是,我的死状会不会和周华一样惨不忍睹。
老钱将车子停在平交道外,此时警示栅栏是抬起的,铁道上是一片的沉寂。
美女瞄了我一眼,一副并不想跟我搭话的模样,手里拿着一根镊子在面前的盘子里遴选着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