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傲多无聊,我还是要找你作伴。毕竟,只要你看得见我。”它还是笑。
“不然你再帮我想个来由?”
轻风吹了几片女贞的叶子过来,它伸脱手去接,叶子却从它的手里直直穿过,掉落在地上。它愣了愣,昂首看我,忽而笑道:“是的,我已经死了。”
我表情立马又不好了。
“他”仿佛并不活力,浅笑着点点头。
但它临时都不会有想杀我的动机,这点无疑是不幸中的大幸。实际上,那天电话里,我问过谦叔,为甚么它会这么刚强地想要我的命。谦叔说的话和阿祝先生并无二致,其他的又不肯多说。
王衍之。
但是你已经死了啊……我冷静地想,很有些唏嘘。
我对她体味得太少,没甚么印象,却不知为何,竟在这个早晨俄然梦到了她。白日的疼痛如海水涨潮一样,阵阵袭来,眼泪不住地往下掉。
这只男鬼斜眼瞥我,凉凉地哂笑:“你不是说过,很想和我死一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