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辞便不再推让,点了炎魔教主周身大穴以后,又叫了几个武林人过来,合力将他绑了带走,才再谢道:“多亏罗兄脱手,让我等省了很多工夫。”
“鄙人姓罗,贱名不敷挂齿。”那人开朗一笑,眼里因着之前杀人透出的阴狠刹时散去,“罗某在炎魔教暗藏多年,也不过是为了报仇,现在恰好是个机遇,便下了手。”
作者有话要说:
众武林人都是一呆,但是顿时反应过来,气势更涨,将那数十个混战出去的炎魔教教众逼得是无路可退――可不是么,连教主都被不可了,另有甚么拼头?
楚辞还是不知对方打甚么主张,沉吟一会:“不知尊驾如何称呼……”
两人疙瘩已解,众武林人也并未几言,只等将人清算拢了,再出来炎魔教内搜刮一番。
如此再无沉沦,世人带着俘虏下山,倒是来时庄严、归时欣喜,各个称心非常,恨不能纵马高歌。
竹玉转头时,似成心似偶然瞥了那花氏兄弟一眼,这时有细语从旁处传入他耳:“炎魔教大火,山中空肚有密室,当有所发明。”
“哦?”玉合欢语声含笑,“既然蚕儿想说,那便说罢。”
剿除炎魔教目标已成,实在不宜与人树敌,更何况这位花小公子不过是有所坦白,但确然是在剿魔一事中立了大功,现在若指其招数不正,怕是要让人寒了心。
花戮冰脸瞥他一眼,伸开五指一抓,就有强大气劲将破云剑重新收动手中,花绝天心口喷出一道血箭,再无任何声气。
楚辞再问过其他武林人,也是觉着不错,花氏兄弟并不反对,这事便敲定了。
楚辞内心也是放松了些,揽着自家出来见世面反被吓到的三弟楚澜谨慎安抚,他身后顾无相与他做着一样的事,林沐晴林沐啸兄弟则含笑听楚枫镇静说话,都是高兴。
花蚕倒没管这很多,只缓缓走到他火线站定。
另一头,树梢上站着个身着华贵紫袍的邪异男人,长臂一展搂住身边黑衣的男人,凑到他耳边悄声笑道:“阿风阿风,这回你可放心了罢……”
“竹玉?你如何来了?”楚辞也颇欢畅,“家中之事可做完了么?”
这时候,花戮回剑入鞘:“我没事。”
楚辞想了一想,又问:“其间事了,我等当大摆筵席,罗兄不如也来可好?”
而楚辞见状固然诧异,但下一刻便是直掠畴昔,林沐晴林沐啸紧随厥后,为他护法。
那罗姓男人再一笑,今后退了一步:“请便。”
且说下头,炎魔教那教主本来因着连损人手建议脾气,一时候派头冲天,正要插手战局,而正道武林世人也是做好了筹办迎战的,却未曾想,那位教主竟然被人偷袭,从背面捅了刀子出来,一下子倒在地上,喘气不能。
很快到了山下,劈面有一锦衣公子走上前来,眼中含笑:“阿辞,无相,你们可下来啦!让我好等!”
当晚,五千铁甲兵在武林人全数迁走后攀山,将整座山翻了个遍,得利无数。
却见花蚕转头一笑:“玉姨不要严峻,楚家仆品德端方,侄儿不过是要与他申明身份,而非其他。”
这时,那本来的赵家少主现在赵家的独一男丁赵凌河却提出贰言来:“炎魔教这般庞大,如果内力有甚构造,不是关键了众豪杰性命?鄙人看来,不如一把火烧了去,将里头的害人玩意儿也烧得干清干净,岂不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