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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落在炎魔教教主身躯前头三步处,便不动了,正想着是该如何行动,却见伤了炎魔教教主之人先拱了拱手说:“楚家主,有礼了。”
因而他便也笑道:“楚某明白,既然如此,便恭喜两位大仇得报。”
花蚕倒没管这很多,只缓缓走到他火线站定。
“哦?”玉合欢语声含笑,“既然蚕儿想说,那便说罢。”
楚辞还是不知对方打甚么主张,沉吟一会:“不知尊驾如何称呼……”
既然已经说定,他便与罗姓男人一同归去己方阵营,带着那绑紧了的炎魔教主一起。
“蚕儿,这小子但是在找你费事?”人未至而声先至,玉合欢飘忽而来,俏生生站定。
楚辞想了一想,又问:“其间事了,我等当大摆筵席,罗兄不如也来可好?”
“自是做完了赶来的。”竹玉一挥扇子笑道,“你们几个在山上冒死,我怎能独善其身?本来是快马赶来了的,刚到此地,却发明山中有浓烟冒出,心想必然是你们赢了,不然不会山顶起火……便鄙人面等待了。”
楚辞见他似是没有敌意,也拱手道:“有礼。”随即一挑眉,看一眼炎魔教主躺倒的躯体,问,“这是何意?”
一向站在他身边的傲鹰堡少主方蒙也腆脸过来发言:“赵家主说得是,炎魔教蝇营狗苟惯了的,可别让诸位受伤了。”
两人这话倒是有几分事理,清虚子等武林前辈都是带了弟子过来的,已然有些折损,早已肉痛之极,而这偌大炎魔教要想搜洁净了,可不要到入夜去?若教中有甚么见不得人的歪门正道在,还将世人算计了,就不妙了。想来想去,也是同意了放火之事。
灭了炎魔教,众武林人表情稍许沉着了些,这时看到渐渐走来的花氏兄弟二人,目光都现出几分庞大来。更有甚者脑筋里热血回流了,想起之前红衣少年控蛊总总,心中又升起些骇然。
罗姓男人倒是没有推拒:“如此罗某便去凑个分子罢。”
“竹玉?你如何来了?”楚辞也颇欢畅,“家中之事可做完了么?”
“你故意了,何必如许辛苦。”楚辞也笑着,走畴昔拍一下他的肩,“这复活捉了炎魔教主,要去无相那处摆个宴席,另有人要先容给你熟谙,你便一起来罢。”
很快到了山下,劈面有一锦衣公子走上前来,眼中含笑:“阿辞,无相,你们可下来啦!让我好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