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蚕的腿很美,纤细而白润,花戮右腿切入,再将花蚕两腿提起,让它们缠在本身腰上,花蚕忽而一声轻笑,脚根顺着花戮的脊柱向下磨蹭。
舱里的软榻上,一把乌发如水流般放开,少年洁白的手臂似玉,正绕在另一人的颈子上。
他也还记得,在一次任务返来,一打眼间那一团血一样浓烈的红。
金属的光芒在阿谁全由高科技掌控的基地里闪动着寒芒,那一刻,有一道沁凉的风从他身边缓慢地掠过,他不自发地回了一下头,却只见到了拐角处的一缕黑发。
身子里的异物不住地做着清理的事,花蚕之前累得狠了,脑筋里一片浑浑噩噩,可不知怎地,却想起好久好久之前的事情来。
船板上斜里放这个蒿子,在水里悄悄地动,那舱外的一块帘子直垂到地上,却恰好掩住了船里头的一片好风景。
花戮的唇凑到花蚕的耳边,一口含住了他的耳珠,用牙齿细细地啃咬碾压,直到它变成红十足如珊瑚普通。而每当这个时候,花蚕这敏感的身子老是要软上一软,就仿佛化作一滩春水,任花戮为所欲为。
当时候,他还是毒部的首坐,他还是兵部的首坐,他们只闻其人,却从未见过面。
有一日,他再度狠矬了向他挑衅的毒部之人,穿戴那一身由失利者鲜血染成的红衣,在一群人的簇拥下走过那条长长的、冰冷的走廊。
看着花蚕已然抬开端来的欲|望,花戮伸手握住,慢条斯理地高低而动……顷刻一阵快感俄然涌起,直冲得花蚕头皮发麻,让他不自发蜷起脚指,小腿也绞在一起扭动起来。
“唔……我的……哥哥……”嘶哑而破裂的声音自一双薄唇中溢出,少年的嘴角挂着丝如有若无的笑意,眼底一抹殷红,而眸光流转,就定在他身上行动的人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