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明白。”慧悟深深见礼。
“如此劳烦施主。”玄远意味难懂地看了花蚕一会,转头又向慧悟叮咛,“此去需服膺戒律,不成妄动,如有冲突,当万事随缘,统统适应天意。”
劈面之人也不抵挡,就像是发觉不了疼痛似,把刀送出去同时也把本身往对方刀口迎去——顷刻间就倒了一地。
花蚕暗自沉吟,随背工指一动,银练蛇刹时窜到两人脖子上,暴露獠牙威慑。
刚进房不久,楼下俄然传来激烈响动,仿佛有桌子椅子被掀翻了,另有掌柜不断赔不是告饶声。
“施主有事,老衲也不便多留。”玄远心中感喟,语气中却未曾闪现出来,他一招手,将一旁等待白衣和尚召来讲,“慧悟乃老衲嫡传弟子,年逾二十却从未走出寺门,此番恰是契机,若两位施主应许,老衲但愿能让慧悟与两位一起下山,权作历练。”
厨子厨娘还想扯两句,一下子被花戮冷眼扫过,顿时如堕冰窟。